横看成岭侧成峰!
再配上祁宝宝披肩、微卷的长发,普普通通的打扮,穿在s形曲线的祁宝宝身上,立马变得性感无双!
即便祁宝宝脚上穿的是一双很简约的白色平底人字拖鞋,也依然让杨经天两兄弟看得眼睛发直。
杨经天是个玉足控,看到人字拖上那十个脚趾头涂抹成晶莹剔透的淡粉色,不由吞咽了口唾沫。
杨天则是一个美腿控,祁宝宝修长曼妙的美腿让他看得眼睛发直的同时,浑身也生出一种血脉贲张的感觉。
祁宝宝,这个生活精致到令人发指的大美女,即便是举手投足都能迷倒杨经天兄弟俩。
袅娜娉婷地走到门口,祁宝宝抬手拢了拢自己披肩的长发,长发微曲,发梢处挑染成棕黄色,她这么一拨弄长发,杨经天兄弟俩立马闻到一阵女人身上特有的异香。
和香香身上那种天然而成的异香相比,女悍匪祁宝宝身上的香味也丝毫不遑多让,也难道杨经天兄弟俩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有事?”明媚动人的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冰冷到零下好几度,即便她的手里现在没有大菜刀,同样将女悍匪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杨经天指了指身旁的杨天,得意地说:“这位是我弟弟杨天,我刚从你男人的手里救出来的。”
祁宝宝知道杨经天之所以一直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原因是周末挟持了他的弟弟,所以,杨经天这话一出,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当然,以祁宝宝丝毫不亚于周末的演技来看,她自然是不可能将心中的担忧表现出来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妩媚,她说:“恭喜!”
“你难道不担心?”杨经天自从与祁宝宝接触以来,祁宝宝一直都是这种妩媚的气质,半点没有作为人质的恐慌,平时该怎么张扬继续怎么张扬,这让杨经天很好奇祁宝宝的家庭背景,毕竟不是每个女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可以像祁宝宝这般镇定自若的。
祁宝宝回头瞟了眼周父周母,确认二老并没有听到杨经天说的话后,她突然冲杨经天眨了眨那双动人心魂的桃花眼,差点没把杨经天兄弟俩电死,然后她悄声:“老子知道你们俩兄弟想干嘛,不管是一起上还是单对单老子都接着,不过得换个房间不是?”
“……”杨经天两兄弟自诩玩女无数,到目前为止,没有玩过一千个美女怎么着也玩了一百个吧?可听了祁宝宝这话,他们还是老脸一红,半句话都憋不出来。
“哈哈!”女悍匪祁宝宝将两人小受一般的神态看在眼里,也不管杨经天两兄弟想干嘛,她突然抬手压在挡在门口的杨天的胸口,皓腕精致,轻轻一推,仿佛有无穷的力气,愣是推得杨天躲到一旁,当即,祁宝宝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哥,我不是女神的菜啊!”杨天捂着被祁宝宝推过的胸口,满脸堆屎,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有哥在,你害怕她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杨经天很宠溺自己的这个弟弟,他用拳头轻轻敲了敲杨天捂着的胸口,然后一脸得意地跟上祁宝宝。
祁宝宝在别墅的走廊里转悠了多久,杨经天兄弟俩就在她屁股后面跟了多久,最后还是祁宝宝走累了,主动进了一间偌大的房间。
杨经天的这栋别墅装修得很豪华,每一间房子都有自己的特点和风格,对生活的精致程度和奢华程度要求很高的祁宝宝而言,坐在这样宽大的沙发上是一种心灵的享受,她看着即使是深夜也依然明亮如白昼的房间,大发感慨:“唉,杨经天,要是老子能早点认识你,指不定老子能成为这栋奢华别墅的女主人呢,可惜了。”
“你喜欢这栋别墅?”杨经天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手中托着一个晶莹的高脚酒杯,伴随着他手腕的转动,杯中的红酒一点一点荡漾着。
“废话,老子又不是笨女人,自然爱慕虚荣!”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不由抿嘴喝了一小口红酒,红色的酒渍染在她的樱唇上,就好像涂抹了胭脂一般,“老子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是该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
换成其他女人说这番话,以杨经天的智商肯定不会相信的,但是连杨经天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信祁宝宝的话,所以,顿了顿,杨经天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你有这种想法,我倒可以让你如愿。”
本来是和人质的谈话,现在变成了相亲的见面现场。
“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娶老子?”祁宝宝眯着眼问杨经天。
杨经天突然将杯中摇晃的红酒一股脑儿地倒入嘴中,他觉得祁宝宝实在是太有个性了,包括祁宝宝用的第一人称“老子”这个称呼杨经天都觉得赏心悦目,要是别的女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张扬,他早扑上去干事了,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杨经天停顿了好半天才说:“是的,我想娶你!”
“嘿嘿!”听了杨经天的话,女悍匪祁宝宝的桃花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很明显的狡黠,“可惜老子不想嫁给你!”
“你……”平时智商高得离谱、将玩女人比喻成喝水一般容易的杨经天面皮一阵狂跳,因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位极品尤物给逗了。
“别这么看老子,老子就是逗你好玩而已。”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不屑,就好像女神看傻吊一样的眼神,“你所拥有的一切,在老子眼里如同狗屎!”
杨经天的面皮一直在跳动,要知道,他是一个极其看中面子的人,之前因为把持不住说自己愿意娶祁宝宝,哪知道祁宝宝竟然说是逗他的,以他的性格,能忍得了?
杨天感觉到场中的气氛不对,以他对他哥哥杨经天的了解,很显然杨经天动怒了,所以,杨天就如同老鼠一般偷偷摸出房间外。
杨天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这一出去就是死,如果他知道,打死他他也不会选择离开杨经天的身边。
出了房间,杨天就准备去洗澡,毕竟之前被周末折磨得实在够呛,然而,就在他刚哼着小曲闪进隔壁房间的浴室时,背心突然一凉。
至死,他都没有看到身后是谁杀他的,甚至连叫都没叫出声来。
一身黑色西装、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将冷冷扫了眼地上早已断气的杨天,身体再度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