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辞轻抚着她的发,这半个多月来,他的身子已经好了大半,内力能否打通,似乎这几日便是关键了。这即墨离真乃神医,难怪亡羊会让他留在此处。上次他偷偷沾过一些药渍给灰鸽带回去,让歧路查下是何药物,歧路后面来过几次书信,可也未查出个所以然来。
“沫沫。”他轻唤。
“嗯。”陶织沫乖顺应了,要是南宫辞天天都这么温柔就好了。可是自从摔断腿以来,他的性格一直反复无常,时好时坏。见他这样,她很是难受,她知道他心里不好过,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尽量去顺着他的心意。
她知道他每天在床上躺得很无聊,他是不是也在生气,气自己没有多陪他?可是,她真的抽不出时间。小师兄这里虽有五谷杂粮,可许多都发了霉生了虫,她只能一粒粒地挑选,瓜果蔬菜也得跑好远去采摘,至于鱼肉,虽然多见,可是她却很少能抓得到,经常忙活了半天弄得一身伤,还是让它们跑了,她有好几次摔倒后眼睁睁地看着野鸡跑掉,都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小师兄说阿辞的药很难得,生在悬崖边上,所幸他发现崖边上有一丛,只是这药采摘回来后不能久放,当日便得熬煮。而且这药不能断,一旦断了一剂,便前功尽弃。小师兄只能白天黑夜地守在崖边上,回来熬药的话就让小猴子守在那儿,免得被其它动物给破坏了。不过小师兄也说了,阿辞这药最多只要再服多三日就好了。
等阿辞的内伤好后,小师兄应该会给他治腿了吧?
她上次去摘菜的时候误入了小师兄说的乱葬坟,虽然吓得半死,却因祸得福,在一片尸骨旁发现了一窝小草莓,估计这几日果子也结得差不多了。
只是那鸟蛋,她到处找都没掏着,不过虽然没掏到鸟蛋,却让她误打误撞地捡到了一只鸽子,嘿嘿!想到这她就开心,这只鸽子是被一只老鹰攻击后落下来的,她冒着被老鹰啄的危险冲过去将身子还温热的鸽子收入怀中。
那只鸽子还是活的,只是受了重伤。陶织沫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南宫辞很需要补身子,她只能颤着手将那只鸽子捂死了。她对着那小小的尸体,拨毛剖腹,她满手血腥,一边流泪,一边杀生。这是她第一次做这么残忍的事,她害怕得直掉眼泪。
“沫沫,我这阵子是不是很凶?”他柔声轻问。
陶织沫抬头看他,瞪大眼睛一副“你怎么现在才知道”的表情,可是说出口的却是再温柔不过的声音,“不会啦。”说着,人又依进他怀中。
南宫辞摸着她的头,“我以后,尽量不凶。”他一定要尽量克制住。
陶织沫轻轻“哦”了一声,又抱紧了他,真的吗?那这样她真的很开心了!
南宫辞低头,深嗅着她的发香。这半个多月来,她乖顺得不像话,他抱她在怀中,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宁静。他忍不住轻抬起她的下巴,对准她的唇吻了下去,趁他还能温柔的时候。
他这个吻,有一些热烈,吻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他脸上的伤口已经收好,虽然留下了一道疤,但这并不影响他热烈地亲吻着她。
陶织沫回应着他,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他忍不住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他的大掌,用力抚过她略有些削瘦的背,慢慢地,转而覆到前面来,抚摸过她玲珑的曲线,终于停在起伏处,陶织沫身子轻颤,他迟疑了一瞬,忍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就此忽略掉五个字。(忽略掉的五个字在介里:油搓了一阵)油,是你笑起来很温油的油。
上头抓得紧,新司机不敢上路。
☆、第127章 ,
陶织沫的手轻抚上他的手背,她并不拒绝他。他的动作,一如水到渠成,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感受到他的**。
他在一吻结束前收起了自己不安分的手,放在她腰上,二人静静相拥着。
“阿辞,该吃药了,不然药凉啦。”陶织沫轻推开他,想直起身子取药。
“沫沫,我想要你。”他声音低哑,又将她拉入怀中。
陶织沫眨眨眼,“我本来就是你的呀。”说着亲密地依进他怀中,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低低问了句,“你说的要……是什么要?”
他喉结一动,声音微哑,“我想要你。”
陶织沫这回听明白了,整张脸都红了。
“好吗?”他伸手捧起她的包子脸,寻到她的唇吻了下去,他流连忘返。
“可是我、我还没准备好。我……我不知道……要……要怎样……”陶织沫有些紧张,一时间语无伦次。这么快?她真的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南宫辞捧着她的脸摩挲着,没有说话。
“阿辞……”陶织沫直起身子,“你先把药吃了吧,小师兄说了,这药要趁热吃,凉了药效要减半的。”
“嗯。”他接过,将药喝了下去。
一股火辣的热流入腹,南宫辞开始觉得体内躁动不安。今日这药,似乎有些不一样,不知是加大了剂量或是添了其它药物。
陶织沫坐在床边,温柔拉起他的手,咬唇道:“阿辞,你让我准备一下好吗?因为……”她说着微微垂了头,“那个,我不太懂……”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压箱底的,她前世嫁他时,倒也有看过小半个时辰,只是那时羞涩,并不敢认真细看。再后来,就算与他确实有过,也记不太清楚。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他抱着她,觉得她的身体有些冰凉,正好能解了他此时的燥热。他的手开始极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与他刚才的温柔包裹不同,他急躁而粗鲁,使得陶织沫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正想开口,又被他狂热的吻封住了唇。他同时加大了手中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