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干了,你随意!
”
他捧起酒坛,狂野饮酒。
酒浆流尽。
狂王倒了倒酒坛子,眉头皱起:“空了?”
他扭头看向身旁甲卒:“不知道给老子续上?”
甲卒惶恐:“小人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
“下辈子吧。
”
狂王微笑呲牙,单手抓住甲卒脖颈,爆喝一声,抡向城外。
“砰!
”
甲卒重重砸落在城下水坑泥潭之中,溅射起大片泥点。
大口喋血,生机消散。
周遭甲卒噤若寒蝉,唯独狂王站在城头,雨中残暴肆意狂笑。
“杀了本王一条狗,要还的。
”
雨王轻轻摇晃着指间酒樽,清澈琼浆流动,幽笑说着。
狂王浑然不在意:“你我共谋大事,崛起之日就要来了,区区贱民算什么,你这条水毒蛇,少假装慈悲了。
”
雨王扭头问道:“本王不慈悲吗?”
一众甲卒颔首,肃声忠诚道:“王上慈悲。
”
“好话当赏。
”
雨王颔首,露出满意笑容,酒樽中酒水一滴滴骤然飞出。
“嗤嗤嗤。
”
酒滴高速洞穿周遭所有甲卒咽喉,最终带血飞回酒樽。
他们死死捂着淌血喉咙,不知自己衷心耿耿一辈子,为何会死?
雨王将血酒优雅饮入喉咙,松开指尖酒樽。
“铿——”
伴随着酒樽掉落的,还有逝去的一条条鲜活生命。
上位者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