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身凤冠霞帔的水玉儿在喜娘的牵引下来到项廷旭的身边,正准备要拜天地的时候,突然听见师父的声音。
“来来来,今儿个是我宝贝徒儿的大喜之日,为了好好庆祝一番,我来露一手给大伙儿瞧瞧!”
水玉儿怔住,小小声地问着身旁的项廷旭。“这该不会就是师父的条件吧?在众人面前表演戏法?”
“是啊!”项廷旭轻声回答,嗓音透着笑意。
“哎唷,真是受不了他老人家耶!”水玉儿又好气、又好笑,真是拿师父他老人家没辙。
宾客们没想到还有戏法可看,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惊呼连连。
“好,接下来,你们可要睁大眼睛瞧个仔细了!等会儿这火呀……唉啊!烫烫烫……烫烫烫烫烫……”
喧哗与惊呼声此起彼落,水玉儿忍不住悄悄掀起喜帕偷看,赫然看见师父不小心失手,把自己的胡子给烧起来了!
现场霎时闹哄哄的,大伙儿手忙脚乱地帮着灭火。
水玉儿一阵傻眼,忍不住噗哧笑出声,笑得连眼泪都迸出来了。谁叫师父这么贪玩,这会儿玩出事了吧!
好不容易灭了火,罗大鹰的胡子烧了大半,戏法没得变了,幸好婚事不受影响,两人继续拜堂。
在异常热闹的气氛下,他们顺利拜了天地,进入喜房。
在揭开喜帕、饮下合卺酒之后,喜娘和丫鬟退了出去,将新房留给这对浓情密意的新婚夫妇。
“真受不了师父耶!”一想到刚才师父不小心烧了自己胡子的情景,水玉儿就忍不住笑弯了腰。
那灿烂的笑靥,让项廷旭也跟着勾起嘴角。
“他老人家开心就好。”项廷旭笑道。
“呵呵,是啊!”
一想到成亲之后,师父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水玉儿的心里不禁有些担心,怕师父会寂寞。
不过,一想到师父那老顽童似的个性,她又立刻觉得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他老人家最厉害的本事就是找乐子,绝不会让自己寂寞的。
真要说寂寞,恐怕是项老爷吧!
“爹这些年来孤孤单单的,想想还真是可怜。”她轻声说道。
“嗯。”项廷旭应了声。
刚才拜天地时,他看见爹的眼角闪动着欣慰的泪光,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这八年来,爹背了个大黑锅,活在害死陆月兰的愧疚中,而他这个儿子又不谅解、疏离他,确实是相当的孤单寂寞。
“你也这么认为对不对?所以我们应该要好好想法子弥补他才行。”水玉儿说道。
“是啊,不过,该怎么做呢?”
水玉儿想了想,说道:“这八年来,他和你这个儿子几乎都没能好好地相处,我们应该多生几个娃娃,让他老人家可以好好地享受天伦之乐。”
听见她的话,项廷旭的黑眸闪动着灼热的光芒。
“娘子说得真是太有道理了!”
“你也这么觉得吗?”水玉儿眼睛一亮,开心地说:“嘿嘿!我其实没师父说的那么笨、那么蠢、那么呆吧?我——咦?”
水玉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项廷旭打横抱起。
“怎么了?”她一脸疑惑地问。
项廷旭将她抱上床,黑眸熠熠地望着她。
“你不是说要多生几个娃娃吗?还有,不只我爹,你师父八成也想要有娃娃可以逗着玩儿,所以咱们得加把劲儿才行。”
“嗄?”
水玉儿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红唇却被他给堵住,缠绵地亲吻着。
“你都不知道,我想这么做已经有多久了。”他哑声低喃着,动手解开她繁复的嫁裳。
当她雪白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眼前时,他火热的吻也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