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欺负行云了吧?”桑惜音只是不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何况郁止也从未隐藏过。
“怎么能算欺负呢,我只是在为他创造今后珍贵的回忆而已。”郁止正经道。
桑惜音忍俊不禁,无奈摇摇头,却也并未对此事再说什么,他知道郁止的分寸,何况也不算是真欺负。
“暑假想去哪里玩?要出国吗?”桑惜音询问。
“你想去哪里?”明面上,郁止喊桑惜音叔叔,可私下里,郁止从未这样称呼他,一直都以平辈身份称呼。
如果说一开始桑惜音还有些别扭,现在早已经习惯,谁说相差这么大不能做平辈人了?他们本来也没有法律上和血缘上的什么关系不是吗?
每每想到这儿,桑惜音都要对自己当年把郁止的户口挂在孤儿院的行为点个赞。
还好没有,否则……
否则什么?
桑惜音愣了愣,那一抹划过的异样感却没有再回来,令他一时有些恍惚。
“菜要糊了。”郁止见他不动,提醒道。
桑惜音这才连忙翻炒起来,庆幸道:“还好还好,能吃。”
这道干煸豆角成为了桌上唯一的败笔,但他们依旧吃了个干净。
“你还没说呢,想去哪玩儿?”饭后,桑惜音躺在沙发上,一边打开电视一边问道。
“没什么想去的。”郁止也回答地干脆。
“你要是想的话,就你定吧。”
桑惜音单手撑在沙发上,侧身好整以暇地看着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郁止。
“小郁,怎么还把我问你的问题还给我了?”
“这可是庆祝你小升初的旅行。”
郁止扭头看桑惜音,对上那双不复刚才高兴的眼睛,忽然有些明白了。
桑惜音不是想旅行,而是想在每一个重要的日子都留下足够回味一生的记忆。
他眉眼微柔,浅笑道:“好,那你等我想想。”
他果真去认真想了,最后定下了一个北方的某个地方,毕竟夏天热,去南方太晒。
至于出国,他暂时没有那样的想法,先把国内逛完再说。
桑惜音说到做到,果真带着他两人旅行,过程很愉快,唯一不好的就是假期旅游的人太多了,有点挤。
两人最后一站到的是当地某个寺庙,据说很灵,香火鼎盛。
两人去了,果真人流拥挤,香火鼎盛。
寺庙外有好些摆摊卖小东西的摊子。桑惜音走近一看,拿起上面的水晶手链给郁止戴了一串。
“帅哥你眼光真好,这些手链可都是在寺里开过光的,能保佑人平安。”买东西的姑娘用力推销。
“只有平安?”桑惜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