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咽了口唾沫,凝视着那里的动静。
不会吧?
这TM到底是什么鬼?
系统上的文字早已停止了跳动,留给泰勒大面积的空白。
沉默片刻,泰勒试探性的问道:
“韦德?”
“嗨~你就是我的马斯特吗?”
一道声音从窗户边传来,吓得泰勒一个哆嗦。
急忙回头看向身后。
身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窗台边,摇晃着自己小腿,他长着一张瑞安·雷诺兹没毁容的脸。
上半身一件单薄的海滩花衬衫,下半身更是骚里骚气的海滩菊花短裤,整个人就这么坐在打开的窗台上,淫笑着看着泰勒。
气氛略微显得有些尴尬,看着死侍神情的眼睛,泰勒试探性地问道:
“死侍?”
“哈!”
死侍惊喜地大叫一声,从窗台上跳下,还撞翻了房东太太装饰在窗台上的花盆。
死侍兴致冲冲地来泰勒床边,一个飞扑撞进了泰勒的怀里。
压的泰勒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呜呜呜……我亲爱的马斯特……呜呜呜……感谢你带我来到这里,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死侍表情哭的十分崩溃,但是眼角却没有流出一滴泪水,脑袋还一个劲的在泰勒怀里蹭来蹭去,让泰勒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推着死侍的脑袋,泰勒道:
“韦德,你可以先起来吗?”
“好的,马斯特。”
死侍的变脸速度极快,一个翻身跃起。
环顾四周,双手叉腰感慨道:
“马斯特,这就是我们今后身后的家吗?虽然看起来十分精致,但是只要马斯特你在这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泰勒瞳孔地震,你在说什么!
“韦德,这个房间已经很小了。”
“没事马斯特,我睡在床下也是可以的。”
死侍扭扭捏捏地回答道。
这一句话,让泰勒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
真不愧是你啊~死侍。
死侍打了个哈欠,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破旧的椅子上,伸手拿起桌子上皮都皱了的老苹果啃了一口,像只蛆一样扭动身体,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但是下一刻,他就尖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
“马泽法克,这吃了屎的椅子!”
从屁股上拔出一根粘血的木刺怒骂着,气急败坏地一脚踹进了椅子里,还不忘回过身安慰泰勒:
“放心,马斯特,我会帮你修好它的。”
见泰勒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死侍拔出大腿,拍掉腿上的木屑。
“加拿大!我绝对不允许马斯特你住在这种破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