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重暗暗撇了撇唇角,仍然叫着:
“喂,你这位老人家来评评理,那两个混账……”
他还没有说完话,那形容冷森的老人已经飘飘的晃了出来,身形轻灵得就似浮在空气中一般,披在他身上的那套紫色滚边的披风连动也没动一下,跟在老人身后,另有十多个奇装打扮的人物,个个面孔木讷而冷板,每一双眼睛都是毒蛇似的盯着寒山重不放。
寒山重故意退了一退,老人家目光己迅速飘过地下的两具尸体,然后,像两把剑似的瞪着寒山重:
“人,是你杀的?”
寒山重耸耸肩,道:
“是他们先动手嘛,一上来就凶神恶煞的,在下为了自卫,只得出此下策,这两个混账可与你老人家有什么关系?”
老人面孔上没有一点可以反映他心里喜怒的表情,冷冷的望着寒山重,冷冷的道:
“不要装蒜了,年青人,老夫就是盘杖柴基,把你的意图说出来,生死由你划下,老夫一准奉陪。”
寒山重候忽一收方才的嘻笑之态。沉下脸来道:
“在下闪星魂铃寒山重。”
像是几根炙红的钢针一下子插进了柴基的胸口,他蓦地一楞,死死的瞪着对方,半晌,低低的道:
“中原湘地浩穆院之主?”
寒山重平静的道:
“正是。”
柴基唇上的黑胡子,深沉的道:
“寒山重,你在中土,老夫远处化外,迢迢万里,可说河井水互不相犯,不知你为何贸然残害了老夫手下?莫非是认我柴基可欺?”
寒山重淡淡一笑,道:
“你不可欺,但是,猛札也并不可欺!”
柴基眼皮子一跳,阴侧侧的道:
“姓寒的,你是为猛札找碴的?”
“这和你为玉蛇巴拉撑腰是同一道理。”
弯钩鼻子里哼了一声,柴基低沉的道:
“寒山重,你不要将柴基看成蛮荒野人,中原武林道柴基看得多了,会得多了,窝囊废抓起来就是一大把,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我们南疆本地之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过问,否则,卷入这个是非漩涡,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寒山重生硬的一笑,道:
“假如姓寒的非要卷入呢,你是否要试试姓寒的窝不窝囊?”
柴基窒了一窒,嘴角抽搐了几下:
“寒山重,你要三思而行。”
寒山重哧哧一笑,蓦地神色一冷:
“柴基,咱们不要咬文嚼字,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自此刻起,你实时脱离尖高山,并解散你聚集在手下的那一批人,以后,永远也不能找猛札的麻烦,假如你答允这几件事,姓寒的立刻拍手走路,异日你我也留下交情好见面!”
柴基吸了口气,缓缓的道:
“寒山重,你这说话的口气,是把我柴基看成刚出道的雏儿了,事情没有那么简易,而且,巴拉与猛札尚没有撕破脸,你这样做,不会得到武林道的谅解,大家都会说你是有意启舋……”
寒山重蓦地仰天长笑起来,他一拂虎皮披风。昂烈地道:
“柴基,你说你也在中原武林道上闯过,假如你闯过。你也该知道姓寒的决定了一件事,便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姓寒的不需武林道谅解,不需天时地利,不需他人援手,寒山重敢与任何力量抗衡,能以毁灭任何阻碍之力,柴基,你若不信,今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