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类停步,转身直直地看向两个好友,没漏看他们面上一闪而过的坚定,“好。”未及他们反应过来,就径直步入司和渊的房间,在渊的另一侧,拥着他躺下。
“类,你太诈了!!!”恢复了精神的两只地抗议道,随即窜上了那张King…size的大,五个人相拥着睡去。
感到身边有人,渊的身体微微一动,随即放松下来,是类他们啊……
英德学园
杉菜站在逃生梯的转角,呆呆地看着外面,今天泽类没有来呢,F4一个人也没有来,那个帮了她的男孩子,也没有。
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在逃生梯发泄她压抑的心情的习惯呢?从那次被泽类碰见后,她已经有几天没有来过了呢,这里,是这个扭曲的学园里唯一一个安静的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了吧。其实,还有一个更加舒服的地方,不过,那里是F4的地呢,除了他们,学园里任何一个人去了都会被贴红纸条呢。那个让她觉得无比干净的男孩,为什么也会是F4的一员呢?明明像水晶一样剔透而灵秀,却偏偏豪明寺西门作那帮纨绔子弟情同莫逆,真是让人奇怪。
“渊,你跑到逃生梯做什么?”类不解。
“学校里的生,一向如此的疯狂么?”渊心有余悸的发问,在英国时他都习惯用一副平光黑框眼镜把脸遮个一半出门,结果昨天想耍帅来着,没带眼镜就出来了……结果……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习惯就好了。”类一阵好笑,安慰道。渊总是这样子呢,隐匿着温柔。虽然很不耐烦,却基本上不会对孩子说重话,烦了也就是走开罢了。不过,比起他这样在温和中疏远,司的暴躁,到底谁更加不可接近呢?类静静地笑着,不过,还好渊从一开始就接受了他们的存在呢。
听到对话的杉菜回过头来,就见泽类和渊有些狼狈却也不失英俊的走进楼梯间。
“你是?昨天的那位?”渊有些惊讶地看到这个类保证很安静的地方居然会出现那个有胆量和司叫板的生,有礼的招呼了一声,隐秘的皱了皱眉。虽然她勇气可嘉,不过这样没有脑子分不清楚敌我情势指挥因为大脑发热而作出让自己事后会后悔的事情的孩子,他一向没有太大的好感。再加上,她看类的眼神,那种情窦初开的少看向喜欢的人的眼神,真是,让人觉得不爽呢。更何况,她居然向他最宝贝的弟弟出手了啊……算了,还是不想了,否则他不保证不会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啊。你好,我是牧野杉菜,谢谢你昨天帮了我。”回过神的杉菜急忙向渊道谢。
“没什么,只是扶了你一下而已。何况,昨天的确是舍弟失礼了。”渊礼貌地笑笑,“既然牧野先来的这里,那我和类就不打扰了。类,我们换个地方吧。再见,牧野。”说罢转身,离开了楼梯间。
“那个……”牧野还未及挽留,就见他们已离开。
而泽类,从头到尾都没扫她一眼,只看着渊。
次日
杉菜没精打采的打开储物柜的门,就见一张大红的纸条悬挂在柜子的正中间,鲜滴。红纸条!!!瞳孔猛然收缩,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她的置物柜里?!
没来得及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下意识的将储物柜的门关上,转身逃向了救生梯。
直至掩上门,确定那些像为了一丝血而疯狂的鲨鱼一般的人不会追上来,她才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坐在地上。
她原也没想过能够幸免于难的,只是那个男孩子的温柔让她忘记了,他,也是大贵族的公子。昨天她揍的那个人,可不就是他的弟弟么。那时他的温和,却让她漏看了他眼中的冷凝呢,也是了,怎么可能真的有人在别人打了他弟弟后,还向那人道歉呢。像他们那种纨绔子弟。
还以为会被救的呢。可惜,王子和公主的故事,是永远不会发生在她这种升斗小民身上的吧。她连做幻娘的资格都没有呢。
“恩?那些人那么疯狂干吗?”渊看了眼疯狗一样在校园里乱窜仿佛在找些什么的学生,回头问总二郎。
“那个啊,又有人被贴红纸条了咯。”西门见怪不怪,肯定是前天那个胆大包天的孩子,揍了阿司就算了,居然还害他被渊骂了,只是贴红纸条而已,很客气了。
“哦?前天那个揍了司的人?”司这家伙的报复心,还真是,越大越强啊。(辰:这次你错了,司那根本不是报复啦,只是对你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数落他觉得很不爽,迁怒而已。)
“大概吧。”西门笑笑,他也不是很喜欢那个生呢。一贯护短的渊居然为了个素未谋面的人说了司,真是,让人不爽啊。(辰:都说你们搞错了啊……那家伙数落的重点不在于司怎么了杉菜,而是在于,司居然自己动手了,而且还被一个不懂武的人给打了,最后还失去风度了……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他教训司其实跟杉菜被怎么了,没什么关系啦。把任何一个人换到杉菜那位置上,渊都会这么做的说。)
“玩够了就停手吧,别太过火。”淡淡的说了声让他们注意分寸,渊没去管那孩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与他无关不是么?
“啊,知道了。”不会弄出人命的,放心吧。
静回归
学生餐厅
杉菜狼狈地跪坐在地上,身上是被那些疯狂的人们泼的脏水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其实一点都不能理解,那些平时喜欢攀比,爱面子爱到死的公子哥大们,为什么一碰到红纸条就会变得像处在繁殖季节的等动物,野蛮而充满攻击呢?
司,总二郎,玲,斜靠着学生们特意搬来的沙发坐着,看着那个被人们弄登狈不堪的身影,眼神复杂难解。
真是,愚蠢的人呢。西门的脸上一如既往的绅士笑容,隐隐掺杂着些讽刺。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么?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分明是对他们的控诉,却让西门只觉得可笑,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这真是一个好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多点享受,多点教育,多点头脑,多点责任而已,的确没什么了不起。
烦人,阿司干吗要跟一个白痴穷人浪费时间啊,直接让校董签函,勒令其退学不就完了么,为了那种单细胞生物而耗掉跟渊相处的时间,真是划不来啊。作微微皱眉,话说,类那个狡猾的家伙,昨天让他占了渊另一边就算了,今天居然又把渊给拐走了—‘—|||为什么他和总二郎就一定要陪着司在这种吵死人的地方看那些白痴表演啊……无趣!
想不通啊……司很认真的盯着那个满脸倔强的人,还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渊会为了这种要相貌没相貌、姚出身没出身、要教养没教养的人而把他骂了一顿,还让他的训练菜单加倍!!!(这个才是怨念的重点。)要知道每天的那些经济管理之类的课程就很可怕了啊,他居然还要抽出更多时间来进行武术训练……真是……他果然,最讨厌没大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