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自己契丹。否则这一套阵容豪华到了极点。
这是在误导我,难怪他们宋朝对我们的探子,不怎么阻拦。还有故意将邪州防线的兵力变弱。好狠,石不移,任你抛下什么诱锋,我也不上当。所以这人一聪明,想得越多,会使人上当,反过来也会比人更容易上当。
萧孝穆做梦也没有想到几个技术工人与几台机器,会将宋朝逼得慌张失措。
萧孝穆将前后细想了一遍,与他进攻入京城一样,同样能用合情合理的理由将他这一支大军留下,对石坚来说也是一个诱惑。于是他来了一个安如泰山,管你是真病,还是假病,我就是不动弹。
看到萧孝穆没有行动,无论是盛度。还是苏仕国,还是在西边的折惟忠都松了一口气。现在他们都知道了石坚的安排,连石坚都对这个萧孝穆0很忌惮。别说他人。其实其中折惟忠吃过的苦头最大。如果不是仗着城墙的坚固,跑到平原上。就是他带着大军,也必然败于此人之下。
梅雨已经来临,梅子黄时雨,黄河两岸的天气也开始以阴雨天为主。这种天气越向南去,越是浓烈。跨过了汴水,跨过了大别山,还有淮河,再往南去,便是巢湖,雨水儿更是浓烈。空气也洋溢着一种滑腻湿闷的感觉,好象伸手捞去,就象抓到一团油似的。
湖的岸边,是一要无训集稻田。禾苗儿开始成并不高大。依旧有此稀眺…在片白水中,一行行象一个士兵一样。或者象一个团体舞蹈,跟着风儿摇曳起伏。
还有许多穿着蓑衣的农夫在田里耕种,可是突然他们全部抬起眼睛。一行庞大的大军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这些士兵阵型整齐,脸上的表情冷漠,加上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冰冷的盔甲,让人觉得很冷,就象中了梦魇一样。
然后他们走向湖畔,哪里有一个码头,早先就有朝廷的一支军队到达这里,但人数并不多,有的胆大的农民还偷偷地数了一下,只有两千来人,但这些人带来了许多大船,其中两个青年将军,每天带着这些士兵。从一大早就开始操练。
明白了,这些大军是来剿灭江南邪教的。
也不是大军,加上后勤也不过一万来人,不过这些乡下百姓哪里看到过一万多人,从容不迫而来的场面。
然后他们看着这一支大军渐渐行远,远方就是巢湖了。现在烟雨迷蒙,已经看不清湖中的小岛。但他们还是看到这支大军开始上船,然后那两个来艘大船开始起锚,帆儿也挂了起来。一会儿渐渐消失在众人的眼际。留下的只是一团议论声。对于这支军队,还是前面驻扎的那两千来人,这些老百姓抱有很大的好感,从来不骚民,而且有时候看到老百姓需要帮助的,还顺手帮助一下。后来这支大军虽然时间短。可他们走的都是大路,更没有乱乱百姓。
个老者叹息:“王者之师啊。”
什么王者之师,特别是崔灭狼与丁秒带来的两千来人,其中有大多数是从纪律松驰的京城禁军,以及稍好一些的河北路军队中抽调来的。
但你敢犯下纪律性的错误么?那可是真军法处置。有一个士兵因为抢了老百姓的一样东西,然后那个丁秒当着大军的面,将那个老百姓喊来。加倍赔偿。然后丁秒开始抽鞭子。抽了四十鞭子,抽得还狠,这是他亲手抽的,那是多大的力气。等到鞭子抽完了,这个士兵也差点小见阎罗王了。以后一个士兵也不敢触犯军纪。而且丁秒说这是初犯,下回那个再犯,斩。也没有人敢怀疑。
这样军纪不好才怪。
雨水一直下个不停,湖水也开始涨了起来。其实这些也不是什么大船儿,和那些海船不是一个档次,不过那些海船也进入不了巢湖。
但与海船不一样,因为呆在上面的时间不长,不需要庞大的供给,因此每艘船上都有好几百人,甚至一些大船上都有上千人。
船只后面的蒸汽机不断地发出响声,将后面的螺旋桨带起一道道波浪。船只在一片蒙蒙雨雾里,行驶得很快,岸边的绿柳,以及湖中小岛上的翠色小山,向身后飞快地抹去。
他们走的还是王朝他们下江南的路线,也只有这条路线最快,从京城到庐州都是以平原地带为主,而且修建了便利的马路,然后从庐州直下巢湖,这里也有一条马路。也许在后世运漕河这条河流的名字在大一点的地图上就消失了,可是在古代。这条河流在华东江北的动输量仅次于大运河。
这也难怪,现在也没有什么汽车火车的,一切靠水路运输,因此河流的价值格外重要。但这支大军并没有象王朝那样,在古镇运漕休息一天,或者再来品尝一下运漕的特产大敬鱼,把整个幕花州几万亩面积上所有的沟塘河渠的缺鱼一起搜罗过来,也不够他们吃上一顿的。
但进入了这里,河流平缓起来。主舰上打出了旗号,召集各个将领到主舰上召开会议。离长江就近了,这一次随着先锋到来的,除了周美、杨文广外,还有申义彬,以及蒙衷、朱耻,山遇兄弟,风中卿,秦轩。其实这样的安排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都是真正的杀神。有了这些小将的随行,已经注定这一次的个字要腥风血雨。
船速慢了下来,各个船只一艘艘的上来靠扰,现在别看减缓了速度。可是上游下来的洪水,还使河流的流水速度很快。既使在现在蒸汽机开始普及,还可以看到少量逆流向上的纯帆船,在用纤夫拉着纤绳。因此无法放下小船。手ち打必须相互靠拔,才能登上主舰。
会议是在杨文广与申义彬主持下召开的。申义带来了石坚的安排。可这时崔灭狼说道:“为什么我们不参加这个个字行动?”
申义粹说道:“你问我,我问谁,或者你回京去问石大人去。”
现在回到京城,再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况且没有调令擅自回京,他找死啊。于是不服气地看啊看的。看到了朱耻,于是挑衅地说:
“我说病痨鬼,你伤好了啊。”
朱耻让他气着,说:“你才是病痨鬼。”
他心里想到现在大宋那个不知道我狼将军的美名,敢说我是病痨鬼。不服气我们站在船艘上脱下衣服,看谁是病痨鬼。
崔灭狼还在挑衅,说:“你不是病痨鬼,怎么躺在床上那么多天没有起来?”
朱耻真生气了“,且,战场卜刀剑丹情,众回自只受了重伤,那叫勇敢,凭愕一一,笑我。于是说:“小猴子,不服气我们出去比发手ち打比划。”
好啊,乘你病,要你命。这时候朱耻伤势没有好清,这斤。便宜不捡到什么时候捡。
听两个人要比划,都哗啦一下出去了,连会议也不开。士兵听到消息也感兴趣,这两个人都是民间传说中十八大将中的一个,论排个朱耻比崔灭狼高出好几个。但那是民间传言,象种家老四还没有上战场。就排上了。不过这次西北之战,真上了战场。但也在之后的事。
两个人就在甲板上比较起来。朱耻身体好,虽然受了重伤。可恢复得也快,现在对身体根本没有影响,否则石坚也不会叫他上前线。
因此每一拳出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几乎都听到破空的声音。不是。弄错了,是掠过帆的啸声。
但他的拳法很网烈,也不是什么正规的拳法,朱耻也没有学过那玩意,他学的是杀人的本事,战场上的本事。但崔灭狼身体灵活,他不敢与朱耻硬碰,可是朱耻也打不到他。两人成了王朝与李义先的比试版。
但两个人如果论武艺,还不如王李二人,可这不一样,到了战场上李义先又不如他们二人。现在象这样下去,长久了,朱耻还要吃亏,一看不好,怕他们两人真分出输赢,杨文广将他们架开。其实没有事儿,石坚春天行动时,两斤小人经常动手,心都有数。
最后申义彬一看,我也别商议了,直接下命令吧,如果不从,军法处事。这样一来,反而少了许多争执。天色就黑了下来。尽然西边的天空出现了一片霞光。明天是好天气?
申义彬开始下令抛钴,这道霞光也让他格外高兴。
第二天一早,真是一个好天。太阳红彤彤地从东边升起。这在梅雨时候,是一个很难得的天气。船只继续开航。到了中午时分。出了河口,来到了长江,还要逆流而长,登陆点不是在这里。可就在这时候。江上游从南岸上放下来无数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