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船长这样一解释,所有士兵都定下心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战争,军心是最主要的。
因此石坚命令杨文广第一条命令就是这条命令。石坚又在低声说出第二道命令。石坚的声音也不大,加上申认彬挡在他身前,也没有人注意到所有的命令是他下的,现在都以为是杨文广在指挥。
不得不这样,这些年天理教虽然在朝廷的打击下,可因为手上有了财富,许多人陷了进去。石坚都怀疑自己这一支军中会不会有叛军在潜伏,就象是张微一样。也没有那样恐惧,但石坚的谨慎是对的,防患未然,既然他亲自来了,也没有必要让太多的人知道所有的底牌,就是杨文广都不例外。就是他不说,表情都有可能不自然,或者跑下去。看一看二板舱?
反正少知道一个人,走漏消息的可能性就会减低一份。这样第一战才能打好。
石坚其至连今天发生的事情他都料到了,只是一个早迟而已,他不能断定。这倒不是因为江南百姓格外勇敢,或者格外邪恶。总体相比。北方士兵比南方士兵素质高,可也不能绝对决定,着名的战例。
源水之战,刘裕北伐,陈庆之神奇之旅,还有朱元樟的统一中原,驱途了元蒙,都是用的南方兵战胜北方兵的。
这还在与人调教,可邪教会调教出什么?铁血之师,那是太高看了李织,她也没有这本事。但会很邪恶。象后世抱住炸药包往人群中冲。或者用汽油往自己身上一浇。跑到首都当着众人面自焚,一边焚一边开始了后悔了,喊:“救命。虽然没有这邪恶,可也不会同正常人一样。
再加上他们的洗脑,别指望普通百姓都能清醒地认识到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因此会出现一情常人无法想像的场面。如今天这种同归于尽,以小博大的战法。
石坚叫杨文广通地旗语是对赶来的官兵船只下的,让他们不要上来参战,但在两翼游戈,准备随时听候调谴。长江江面有许多船只在巡逻,每一艘船只上都有望远镜。一曰川击样的场面特别是那此明亮的钢寿,都害怕了。不敢旧小,在远方观注。也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船只可没有特别的设置。杨文广这条命令下达后,都松了一口气。否则到时候朝廷要追究他们贪生怕死之罪。特别是现在朝中的宰相是石坚,别想打马虎眼。
但还不错,接到这命令后,他们并没有离得太远,在两边注视着战局的发生。
这时候那个小船组成的大队开始近了,石坚还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还不错嘛。怎么说,因为这些人除了手上的钢凿外,还有一个藤制的盾牌。当然只有藤制的盾牌才可以在这地方适用。否则举着重达四十斤的大钢盾,别说举了,一下江还不把自己拖进去,沉到江底喂王八才怪。
但是藤制的盾牌就不一样了。不但份量轻,而且跳进了长江后,还会增加人体的浮力。虽然它的防御力量小了一点,但比没有它。给宋兵做箭靶要强得多。
实际上天理教也有高人,只不过这高度不一样,有的人高如珠穆朗玛峰,就象石坚诡异地出现在这些界一样,有的高如木孜塔格峰(可可西里主峰,近七千米高),这样的人不多,如萧孝穆之流,还有的高如莲花峰(黄山主峰,一千八百多米),开始多了,如薛圣耶律韩八之流。更多的高如一般的山峰,这些人是构成社会的主流,还有更多的小山坡,这些就是老百姓了。
这些人还站在船头上喊着什么,离他们还有几千米,听不清,或者会不会是李织万岁,天理教万岁?扯。如果真喊,也会是教主万岁,圣教万岁的什么。这是在做动员了。
渐渐地有宋兵注意到这个黑面青年,但许多人没有多想,这个人一直跟在申义彬后面,那么一定是能人异士了。
石坚将望远镜放下,下了第三道命令,那就是所有的大船横过来,将那种形似佛朗机炮的小炮抬上甲板。现在包括申义彬在内。都忽视了船装火炮意味着什么?
那将意味着所有水战的方式将进行彻底的改变。
渐渐地那群乌压压的小船,在靠近了,石坚目测着距离。最后下令道:“所有炮火开始放!”
这是为什么申义彬昨天看到天气放晴,感到十分高兴的原因,这将增加火炮的最大威力。现在因为船只横过来,可以使所有火炮最大正面地面对涌过来的那些小船。这一次带的火炮并不多,也不过近百门,而且杨文广与周美他们带走的只有一半,否则拖着大量的沉重武器。
将会使他们减慢行军速度。要知道除了火炮,还要必备许多炮弹,加上防潮设备,很沉重的。
终于这一战,将拉开一场历史。
近百门的火炮吐着炮火,这些炮弹就是正规的大船挨上几下,也得轰沉了,别说这些小船,一轰就成了碎片,一个个还在呐喊的叛军一个个高高地抛向空中,大多数是以不完整身体抛到高空,然后落下来。
只是第一道炮火,江面上就有许多木头的碎片,还有许多死尸,那些乌压压的小船队型,出现了一大片空旷。
随着第二道炮火接着而来,这一次。两个船队距离已经到了六七百米的距离,正是火炮最大威力的时候,这一波打击,让叛军的损失更严重。
叛军开始慌乱起来。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只是凭着对邪教的忠心。或者相信邪教的话语,什么刀枪不入,死后上天堂的什么。现在不是刀枪不入,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成了碎片,估计这样也不会上了天但是其中一个首领,立即下令,散!
就是散开,这是宋朝一个水军将领,这被天理教收买或者其冉的什么方法,使他投靠过去了。
因此他更知道,这不是弓箭。现在的宋兵对火炮的准确性还无法熟练的掌握,而且在江面上,不断地有风流颠簸,更使准确性差了许多。
一旦散开,就可以将伤减少到最大地步。
办法是不错,可他今天遇到的对手太可怕了。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对热武器了解得最多,无疑一个人也超不过石坚。
石坚再次低声说,随后杨文广高声下令。第三炮再次乘邪教还没有散开时,向他们击去。
炮弹击出后,没有等到炮弹落下,杨文广已经再次下令,船头调过来,退!
第一船大,第二船身已经横过来。好调头。第三机器还正开着,马力一加,也不容易让敌人追上。
退就追吧,实际上现在还侥幸活下来的敌人已经失去了斗志。
再一道命令下达,命两侧游动的官兵大船放下小船,准备接应。
这时候两支船队再次拉远,也出了火炮射击范围之内,邪教的士兵手上只有一个大钢凿,为了对付这些下了小船的官兵,不得不再次聚拢,同时还要打捞在江面上挣扎的同党。这时候如果不是两边还有官兵的战船在游动,他们都可能向江岸逃去。
其实石坚也没有指望过现在官员就能将剩下的叛军全部抓获,而主要的目标就是逼。也正是现在叛军这种情况,让他们再次逼到一起。
石坚看着他们的表现,看到他们的船队再次娶拢,然后通过杨文广的嘴巴,再次下令,返过头来,冲向敌人。
这些天,崔灭狼与丁秒没有事做,就带着这些士兵刮练,还有水手操船。看到这个旗语后,船只儿一个个在江面上打了一个转,迅速地调转船头。冲了回来。
这时候邪教的船,小州下的也不讨一半看到他们冲来,一个个慌忙要散开小毕竟缺乏练,那可能做到如臂所使。都有叛军因为慌乱,船只儿相互冲撞在一起。只有少数在边围的船只散了开去。
然后又是炮火凌空而下。这一次石坚不是开始的那种齐射,而是三连发,虽然射出去的威力小了。可是从第二次交火开始,炮火就没有停过。无数的叛军船只再一次抛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