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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钟夫人退下,那个少妇挥挥手,说道:“就这样吧,契丹人不动,我们很难成事。再熬两年吧,你们也下去吧。”
这些人也知道少妇说地有道理。现在的宋朝稳如磐石,如果不策划好,冒然行事,只会功亏一篑。况且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众人一起退下去。
这个少妇才望着她地妹妹,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说这次我有没有招惹你地相公?”
她的妹妹只是拍着她地儿子,低着头没有答话儿。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知道。贺媛是她姐姐布置的一个棋子,本来是利用她联合契丹的,可无心之中送到了辽国。经过了几次的天意安排似的转移,竟然到了石坚的身边。
不过她姐姐还在严格地执行着当初与自己搭成的协议,和朝廷斗法,和石坚斗法,并没有叫贺媛伤害石坚的生命。不然当初贺媛的心没有被石坚完全收拢,想要危害石坚,石坚还真是危险。就象自己的那一次,如果想要害石坚,还有后来石坚长征的风光么?
她在心里喊道:“我地傻相公啊,都说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可为什么这样容易相信人。先是耶律蓉,后是我,再后是贺媛,幸好我们全部被你感化,否则你就可以说危险了。”
当然她不知道后世还有一个叫卡扎菲的牛人,与刺客结了婚。石坚这种做法也不是没有先例可寻,只是这先例要到石坚前世去找。
少妇继续说道:“这个石不移,我不发威,他还真当我是山猫,看来我是要对他下手了。只要这个石坚一死,我的大业可以增加一半的成功率。”
“别!”她妹妹抬起头央求道。
她知道也许天理教缺少治国的人才,缺少打仗的人才,可挣钱地,玩阴谋诡计的,可不少。特别还有两个部,专门就是搞这种刺杀,或者陷害的勾当。
她看着她地姐姐说:“姐姐,我们当初可是有约定的,我也答应了让我们的儿子认了自己的祖姓,留下香火。”
“留下香火?可现在我们马上要被你的情郎逼得走投无路,上宋朝官府的绞刑架了。还有香火,到时候连小都要被宋朝斩草除根。”
“不会的,姐姐,现在你还是退吧。这样一来,不管成与不成,将会有多少百姓因此死亡?”
“百姓?那些百姓算是人么?他们只是被用来利用地,用来愚昧的。你的情郎不也是这样在做,那些蕃子被他玩得最后连祖宗都要忘记了。还有你的情郎杀的人还少吗?一将功成万骨灰,这个道理你现在还不明白。”
“那是不同的,他是为了我们汉人的百姓着想,他也只是对蕃子下手。同时也让蕃子融入到汉人中,这样对他们也有好处。
”
“好处?窍国者候,窍铢者诛。这天下是有德者所居,有本事所拥有的。或者你地情郎要是有这份心,我会主动配合,可是他被那个流氓的后代三番五次的压迫,还在一昧地愚忠。是他们真的血统高贵么?如果这样说来他们还有我们的祖先血脉高贵?”
她指地是南唐开国皇帝李是唐宪宗第八子建王李恪之后裔,至五代时期,家族不复昔日光采,李本人已成为孤儿,为当代军阀杨行密于争战中所掳,并以为养子,而杨行密诸子不能容,遂将其给予徐温,改名徐知诰。南吴时期,因功累升升州刺史、润州团练使,徐知诰为政宽仁,又能节俭自处,奖励农桑,因此府库充实。当时,徐温居升州,并以徐温长子徐知训居南吴都城扬州控制南吴政权,918年徐知训因骄傲荒淫为朱瑾所杀,徐知诰就近自润州渡长江平变,徐温乃以其代替徐知训留扬州,日常政事皆由徐知诰处断。徐知诰在扬州,一反徐知训之作为,恭敬事奉吴王杨隆演,并且谦卑对待士大夫,对待部属宽大,生活十分俭仆,并以宋齐丘为谋士,改革税制,因此国家遂渐富强,人心归附。927年徐温去世,徐知诰与徐温亲子徐知询争权,徐知诰趁徐知询入朝的机会,将其扣留,自此完全掌握南吴政权。935年,进封齐王。937年,改名徐诰。同年,杨让位,南吴亡。徐诰即皇帝位,建立南唐。939年,恢复原姓,并改名李
这样说来她地家族就可以说是李世民的后代,这样又追溯到南北朝西魏开国功臣八柱国李虎身上。赵氏怎么追也没有她地家族荣光,也没有她的家族更有贵族血统。(注,这一说法在宋朝很流行,《资治》也采用这说法记载地。可现在考证李恪并没有后代,这样一来,李的祖先还是一个谜)
说到这里,少妇突然诡异地一笑,说:“当然,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也可以答应不杀你的情郎。”
“什么事?”她妹妹抬起头来看着她的姐姐,虽然知道不是好事,可为了石坚,她还是准备去做。
少妇看着她手里的婴孩,说道:“你把小交给我替你哺养,我可以答应,这一辈子只与石坚斗法,而不会采取下三滥的刺杀。”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三条对策
州城里有许多人家张灯结彩,一个个灯笼使得大街小五颜六色的光芒。天空中一道道烟花放起,瞬间落下,又有一道道烟花升起。将夜空里变得魄丽多姿,经久不息。
石坚附在城墙上,痴痴地看着这夜景,他的脑海里却是浮现出那行写得有些笨拙,却又工整的小字:烟花放于夜空,惊艳照于万里,岂求辉映于日出而齐?
还有那两句重复的:妾想诉之!妾想诉之!如同一道道惊雷在他脑海里轰炸。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如果当时自己只要紧紧地追问,那有后来的事情发生。什么狗屁私隐,自己也不是前世,那有什么尊重私隐可言。
看着这一道道烟花璀璨地在夜空里燃放,他又想到贺媛跟在自己的身边三年多的时间,没有任何要求,而自己只陪她渡过一个元宵节,而且以后都有可能,再也不能陪她渡过元宵节了。
石坚就心如刀绞。这个女孩子为了自己,背叛了天理教,背叛了辽国,背叛了西夏。这些国家与势力,就是自己与朝廷都为之头痛的。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如何抵挡。这天下虽大,可还有什么地方让她可去!越是没有她的音讯,石坚心中越是感到不安。难道她已经遇害了吗?石坚有时候心中都生起了这种不妙的想法。
他望着夜空,在璀璨的烟花背后,夜空中星星在幽深的夜幕里眨着神秘的眼睛。夜空苍邃而又深远,仿佛里面藏着无数可怕的怪物。他在想,贺媛已经离去了一个多月,现在的天气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她现在还好吗?
他又现出那天她无比倚恋地对他说:“好好爱我这一次吧。”
他的心感到很痛很痛,都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泪花儿在眼睛里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