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夫,还有大量营养滋补品,以及一副长命锁。耶律煮蓉将长命锁拿在手上,愣了半天,最后还是挂在即律红梅的颈子上。
但这是私,我是做父亲的。必须表示关怀。甚至石坚好久没有在边境闹出动静,就是让这俩人恢复身体。但公归公,休息了半个月后。石坚计划还是要执行。
不管怎么说,这半个月内,自己送了那么多人参,鹿耸,燕窝,连老母鸡与桂圆干都送到易州去了。这身体也恢复过来了。下边我们再继续玩。
第三个原因就是对付吕易简这一招的。
吕毒简在玩小聪明,也许他玩起小聪明来,比石坚不差些,可两人眼界不一样,石坚一是少了对帝王的敬重,就是吕夷简也不能在这一点上与石坚相比。虽然他胆子也大。可不会象石坚那样,只将皇帝当作一个国家领导人看待。二是石坚看了太多的故事,岳飞,袁崇焕,这是正面的。还有争议的人物,韩胄。反面人物,严嵩、和仲,这些人在红的时候大多数比自己掌握了更大的权利。
可是后面的结果呢?要么没有军队在手上,要么有了军队,自动为了忠于朝廷,老实地放弃了,最后大业未成,反而害死了。特别是袁崇焕的鲜血都让京城的百姓当作治疗痨病的良方,抢喝了。
忠,什么叫忠,石坚才不会做那种愚忠的人。
因此当石坚将吕夷简当作元昊对付时,最后吕夷简只会自找苦吃。
实际上钦差在真定府下这道圣旨时。石坚还不知道,但他早就猜出了昌夷简要出这个主意。如果正常情况下,这一招会管用,可现在石坚发动了这一战后,那么契丹不报复,也会对边境施加压力。士兵们会怎么想?在易州现在聚集了四万多契丹军队,军队数量与质量都比真定府强得多。
这时候架空他的军权,第一个反对就是士兵,如果石坚不能调动军队。经这一战,契丹反攻宋朝,他们怎么办?在忠于刘娥(肯定与忠于朝廷是两回事),与自己生命之前,叫他们如何选择?别要以为士兵个个都是文天祥,而且这种忠心。也只是忠心老太太以及一帮奸臣组成的朝廷,与文天祥那种忠也不能相比。
其实这一战,士兵才真正上了石坚的战船,再也下不下来。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石坚来到真定府后,已经好几个月了,他是打着收复幽云十六州的旗号来的,可是除了与契丹士兵互相进入境内,有来有往外,他还没有发起一次象样的战斗,因此,现在口过协需要这次战斗。来塞住一些谗臣的嘴巴。
于是石坚带着三千人,全部是清一色的骑兵,自从咯拉汗送来五千匹战马,真定府的战马数量达到了近一万匹。在契丹使用的战马,大多以蒙古马为主。这种马体型小。跑速慢,但耐寒,易饲养,后来成吉思汗就是靠这种战马组成的骑兵击败了高大欧洲马组成的欧洲骑兵的。
还有回鹘马,也就是甘肃西部与新疆东部的战马,在宋朝指沙州回鹘这兹回鹘的战马,也是现在宋朝的主要马源。这种战马同样体型也不大,而且性格温顺,作为役马那是良马或者也适合现在宋朝骑乘。但战斗力并不可观。
还有滇马,现在南方平叛军主要乘坐的战马,体型更小,但有好处,一能爬坡,适合南方的山地奔驰,还有耐热。再就是吐蕃马,比契丹平均高五公分,重五十公斤。可因为地形的问题,饲养并不容易,马是好马,就走出产不多,吐蕃自己还要用,并不能给宋朝多少。就是给钱也不行。在宋朝周边的所有国家中,这种战马是最好。现在宋朝也在西北正式饲养。
那么就是天山马,这种战马比起来一般战马又更优秀一点,某种程度上比吐蕃马不遑多让。汉朝时的汗血宝马就是产在这里。当然,在世界上马的品种来说,英国一些马的品种与大食马,也就是阿拉伯马要更好一些点。
不过战马也看它们用在什么地方,如高原地带,一个也没有吐蕃马好,沙漠地带。首选阿拉伯马,然后是天山马,北方严寒地方则耍用蒙古马,南方用滇马更好一点。
但是这五干匹咯拉汗支援的战马。虽然没有契丹战马好饲养,也没有它耐寒,可它在冲撞力与冲击速度上,比契丹马绝对更胜一筹。
但石坚这三千骑兵中却没有一个骑坐这种马再,另有用场。
还是吹吹打打,只是口号变成了契丹契丹,还我妻子,还我女儿。
萧麻奴一看,你又过境了,那么我也过境吧。于是也派了三千士兵。同样也是清一色的骑军。现在因为易州成了契丹的重防地区,援兵不断地到来,这一次骑兵达到了一万多人,在数量上也胜过了真定府的实力。就如石坚所言,他们是以一国之力对一府之力。
如果不是畏惧石坚的用兵,在石坚击毙几名契丹士兵时,他们就会过境,进攻宋朝了。
就连耶律煮蓉也在叹惜,其实现在石坚已经达到了目的,那就是降低了契丹士兵的士气。
耶律煮蓉正在临时居所,等到好一会儿,她才接到消息。脑袋一转。叫了声,不好。匆匆忙忙地跑到了萧麻奴的府上,对萧麻奴说道:“萧知州,立即命令进入宋朝的军队撤回来。”
萧麻奴正在与几个易州契丹官员喝酒,一听耶律煮蓉这样一说,他不乐意了。怎么着,允许你与宋朝那个妖怪唱二人转,不允许我唱了?
石坚好几个月没有动静,而且现在宋朝朝廷也正对石坚下手,萧麻奴的心态再一次发生了改变。如果没有朝廷的支持,石坚当真会能以一府之力对抗契丹?那他还不做皇帝,是傻子啊!
可石坚就是这样的傻子。
还有石坚在旗子上套着一个女人的裙子,他面子上也不好看。现在好不容易因为他利用耶律煮蓉生产时,将权利收回来,也看不到那行小女人的裙子,心里面感到舒服,怎么了?又耍夺权了。
于是脸色阴了下去,问道:“郡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