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握紧拳头,挥了过去,一拳打在他脸上,“没有下次了!”
江澄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眼里全是满足,“好,没有下次了。”
“过来再挨我一拳!”
乖乖凑过去,又被打了一拳。
江澄舔了舔嘴角,又想起昨晚上的酣畅淋漓,顺势埋进她脖子里。
月华捏着下颚将他推开,“还不伺候我沐浴更衣!”
“是,夫人。”
见人这么乖,她的唇角欲勾未勾,最后轻哼一声,慢慢爬下床。
江澄手笨,不会挽发髻。尝试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在她嫌弃的表情中,绑了个高马尾,用玉棍固定。
他总结,下次好好学,以后有姑娘,要给姑娘挽好看的发髻。
出门前,江澄很心虚,撩起她的头发遮了遮耳后的痕迹,免得又挨打。
——
商隐回到房间时,已经日上三竿。床上莫名多了两样东西。一封信和一块叠得整齐的棉白布条。
他欣喜若狂,拿起信一看,上面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
——昨天谢谢你。
是月华的字迹!
商隐不自觉弯了嘴角,眼里满是笑意。打开棉白布条一看,竟然是女子的束胸带!
这带子他见过,第一次在普陀山见面,扒开她的衣裳,里面就是这样绣着玉兰花的束胸带!
怎么突然送束胸带?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她回心转意要爱上他了!?
他的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化掉了,悸动又激动。
就说!他长得这么帅,脾气好又会哄人,是个女人都会选他!
江狗那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能有他半分体贴!
很兴奋,踱步走到窗边坐下,将束胸带放在阳光下细细观赏,越看越喜欢。又把那封信拿出,横看竖看,越看越喜欢。
不过……怎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还有一股冷香。不淡,像是特意沾染上的。
月华并没有熏香的习惯。束胸带上的血,应该是那晚受伤时染上的。
信封的背面还写了几个字。
——这是我们的秘密。
秘密?他突然想起过年时,她说的那些事。那些仅有他才知道的秘密。
这种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时刻彰显着独特。
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奇怪。昨天那么明显的拒绝,怎么还送束胸带?
在吊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