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条要求改成三年之内突破到巅峰天巫,这种事情在资源足够的情况下,加上足够优秀的天赋并不是很难,一个王庭的全力支持甚至可以说十拿九稳的事情。
对于银月王庭的人来说,如果在王哲突破天巫之后,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打败王哲的话,哪怕银裳嫁给王哲,代表银月王庭与金焰王庭的联姻已经是必然的事情。
为了加强年轻一辈对王哲的敌意与战意,不得已在经过银裳同意默认后,宣布了王哲就是令银裳额头上,那代表着圣洁银月印消失的罪魁祸首。
他们一个个恨不得想要弄死的男人。
但是比斗中不允许使用巫器。
……
一位银月王庭的巫王,目光很不友善地盯着自己儿子,厉声开口:“二十岁的你依旧是高级天巫,我也可以不在乎,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生来优秀无比,可如果你输给那个叫炎的人,我就将你吊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整整一天,让所有巫和原始人都能看到你耻辱的样子。”
在这厉声的语气与目光下,这位巫王的儿子心颤害怕,双手攥紧拳头发誓自己绝不输,这种比死还难受的耻辱,绝不会出现在我这位巫王之子的身上。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与自信,还有身为巫王之子的那种荣耀,这位巫王之子咬着牙,目光斩钉截铁地开口:“巫父,如果我输给那个炎,就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挂三天三夜,但你不会有这个机会,因为我是不会输得。”
“很好,这样的你才配做我的儿子。”
与此同时。
银月王庭一位大巫同样严肃告诫他的一子一女:“记住,这一战代表着我们银月王庭的颜面,地巫的耻辱决不能重现,如果你们其中一人被选择与那个叫炎的人比斗,输了我就将你们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整整两天,让所有巫和原始人都能看到你耻辱的样子。”
“您放心,我绝不会输给那个炎。”
“父亲请放心,女儿绝不会输给一个地巫。”
另一边,一位巅峰天巫,将希望寄托在自己儿子身上,叮嘱道:“你的天赋比我优秀,所以你一定要打赢那个叫炎的家伙,展现你强大的优秀,如此一来我就可以趁机替你向那些大巫之女求亲。”
“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不会输得!”
……
当午饭过后,走在银月王庭帐篷外的王哲,每隔几步就会遇到一位愤然激昂的人站出来拦住他,喊着:“炎,待会请第一个跟我比斗吧,如果我输给你就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挂x天x夜。”
当然,一开始并非所有人都说输了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挂几天几夜,可随着一些巫王之子巫王之女,还有大巫的女子高喊着自己输了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几天几夜,承受最耻辱的惩罚之后,那些没说这些话的人一听就急了。
这怎么行呢?
你输了挂几天几夜,我输了却什么事情也没有,万一炎因此找你比斗呢?
炎就一个啊,可二十岁左右的天巫却有六七十人啊,典型的僧多粥稀少,于是乎,就跟拍卖行进行拍卖似的,一个个重新跳出来又跟王哲说了一遍。
从最少的挂两天两夜,一路发了疯似的猛涨,最牛逼的是一位巫王之子,拍着自己胸脯说,如果自己输了,就在王庭最高地方挂一个月都不带眨眼的那种。
因为觉得自己根本不会输,所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反正我会赢,在夸张的惩罚也不怕。
银月王庭最高的地方,是悬挂着银月王庭标志兽皮旗帜的一根至少三十米高的圆木,垂直向上。
看得王哲不禁感慨,这些人都干嘛呢,为何要对自己如此残忍啊?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对自己下手更残忍。为此,拉住唯一较熟悉的银喰:“银喰大巫,银月王庭像这样高的圆木不知道多不多?”
“你问这个干嘛?”银喰一脸不爽,当初一个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小角色,竟然是让银裳失去圣洁的罪魁祸首,现在还要迎娶他们银月王庭的明珠。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他真想那炎黄部落的时候,一巴掌将这个炎给拍死,否则也不会害得他现在,已经成为王庭很多人眼中的罪人。
“这不,一个个找我比斗的人,都说输了挂在王庭最高的地方,所以才忍不住多嘴问一句,我怕到时候临时找不到足够高的圆木啊,你想啊,一群人整整齐齐挂着,那场面多壮观,而是又有伴。”
银喰:“……”
王哲却忽然间挠头,憨厚地一笑:“啊!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也是银月王庭的人,一时嘴快,一时嘴快!”
银喰:“……”
“可还是要言归正传,你们王庭倒地有没有这么多高的圆木啊?”
“……”
要不是这里是银月王庭,要不是有银月王的命令,银喰这一刻真想弄死这个不知道从何而来底气,敢如此得意嘚瑟的王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