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长黑的眉毛弯成小波浪。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自从出轨第一天,她就知道一定会东窗事发。也因为这一点,她一直肆意享受,并把这期间所有的灵感都转化成一张张画稿——她的地位上来了,成了王纯之流无法匹敌的存在。
“很早。”许铭远吻了她一下,“我一直在想你们什么时候会分。”
裴栖月睁开眼,终于把他看进眼里:“什么意思?”
“都说画家很难做到情感专一,你瓶颈期需要灵感我能够理解,但一个小三玩一段时间也就够了,你在他身上耗这么久,”许铭远笑容阴冷,“是爱上他了吗?”
裴栖月说:“没有。”
许铭远又一次捅进深处,裴栖月指尖都泛起麻意,嘴巴动了动,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许铭远说:“那就分了。”
他说的果决,丝毫不给裴栖月反驳的机会。他恶劣地倾身上来,鸡巴在裴栖月的身体里百般作乱,“还是,你想跟我离婚。”
裴栖月的眼睛里有一瞬的茫然,紧接着,她摇摇头:“不想。”
许铭远满意地点头,一双手揽住裴栖月的腰:“月月,就算你想离,我也不会离,婚姻是一辈子的事,结婚那天你我都说了誓词,你说了不离开我的。”
裴栖月点头。
许铭远终于满意,把裴栖月抱进怀里,从画室到卧室的几十步路程,裴栖月流出来的淫水把地毯都快浇湿,许铭远时不时耸动身子,就能勾得她大汗淋漓。
最后他射在了里面,抽出来后亲吻裴栖月的嘴角:“月月,我们再生一个吧。”
裴栖月没什么情绪,转身拿了浴巾走进浴室。
她从没想过出轨这件事在许铭远看来竟然这样微小,当然也可能只是许铭远表现得波澜不惊,他从来都不是个情绪外泄的人……
裴栖月洗完澡,躺回柔软舒适的床上。许铭远还没睡,闻到身旁的香气就凑了过来,将她抱进怀里,脑袋埋在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别忘了,去跟他分了。”他又重复道。
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在意……
裴栖月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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