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叙闭了闭眼,觉得很窒息,窒息到快要呼吸不过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上前拉住即将进小区的初稚。
初稚手腕吃痛,回过头看见是薄叙,立马甩开,“干什么?”
“你就住在这么个鬼地方?”薄叙语气不加掩饰的嫌弃,“我以为离开了薄家,你能过的有多好。”
初稚:“……我过得如何,和你无关。”
“初稚!”薄叙眼睛泛着红,“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
让他有恃无恐!
初稚:“我不这样,能在薄家待多久?我不讨好你们,说不定我早就被丢弃了!”
薄叙目光一滞,“你这话,什么意思?”
初稚:“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对你的讨好,只是为了能在薄家更好的生存。”
她无法和薄晚薄叙一样随心所欲。
唯一能做的,只有忍,忍到自己有能力的那一天,就不必再忍了。
初稚走近薄叙,漆黑的眼眸清冷黯淡,“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她唐迎雪是个什么东西,你总拿我跟她比,她配吗?你又配吗?”
话毕,初稚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薄叙身体僵住,当即笑了一声,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直直地看着初稚刚才离开的方向。
薄叙觉得,刚才那瞬间,是他认识初稚以来,初稚最美的瞬间。
是鲜活的,是有力量的,也是有脾气的。
像一朵盛开到了极致的玫瑰,让人忍不住采摘。
……
初稚这一天疲惫的要命。
回到家就去了卧室拿睡衣,准备洗个澡。
正当她准备进浴室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响。
吓得初稚一咯噔。
她抱着睡衣,小心翼翼走到门前,“谁啊?”
“是我,薄迟屹。”
“……”
打开门的瞬间。
成年男人的力量和身躯,迅速地笼罩住初稚。
初稚手里抱着的睡衣也在慌乱之下,掉在了地上。
薄迟屹将初稚逼到玄关处的墙角,呼吸炽热,神色掺杂着丝丝的恼意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