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起来了!
但是人倒下了。
“刘老师,陈一奇他生病了!”她的声音突然在堂上响起。
“他不是一直在发病吗。”意料之外的老师的回答,声音冰冷。
“不是,老师他真的烧的很严重,都烫手了!”她试图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把手背贴在趴在桌子上说是睡觉更像是昏迷的陈一奇额头上,“不信你来看看。。。。。。”
吼声,很大的吼声。
“陈一奇!别tm在老子的课搞怪!有病就自己给老子滚去看!”
连外面其他教室的老师们的讲课声都停顿了一下,然后才一切如常的继续下去。
“那老师我陪着他去,他这样子不太。。。。。。”
“让他自己去”
“让我自己去”
两个声音,一大一小,一轻一重。
分不清谁大谁小,孰轻孰重。
她分不清。
平平无奇的日子正在继续。
陈一奇仍然要活在他的‘人间’。
路很长,人很少,毕竟是上课。
应该是上课吧,课吧,吧。。。。。。
陈一奇迷迷糊糊的走在前往校医室的路上,这条路很长,很长很长,仿佛一直走不到尽头。
但是,人间的路是有尽头的。
‘呵,还好我走的不是人间的路’他心想。
。。。。。。
“诶妈tm的我tm怎么就这么嘴贱呢!”陈一奇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让你嘴贱,让你嘴贱!嘶~真疼!”
陈一奇终于彻底清醒了。
下课后
“刘老师怎么这样呢,”她拉住最近刚因为转校过来和陈一奇一个男生有一些不方便说的事,而是顺其自然结识的女性‘亲友’(&闺蜜?抱歉不太能确定用词),“陈一奇他犯了什么错,他生病了啊。”
“你怎么不想想他哪条错还没犯,而且他不是一直在发病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又是意外的回答,而且态度根本不像在是说自己的同学。
“你们怎么?”她对自己的‘好友’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心中感到更烦躁了,她下定了决心,“算了,我去看看他,等下帮我找个借口请假。”
“哎你这,”这位女性‘朋友’放下了伸出去拉却没拉到她的手,“算了,不关我事。”
她小跑着朝着校门哦不校医室而去,还没放学呢。
路上的人不多也不少,只是没有陈一奇。
“我TM的这次又是到哪了?”
这里是发烧烧到40度呆脑依然很清醒的名高中生陈一奇,他现在很慌。
不过别慌,慌也没用。他对自己的心打气,可是身体却不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