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内裤,是私人物品!
第三次,他玩了个大的,在狂风暴雨的晚上,他毁了席砚琛别墅的电线。
结果半小时以后,席砚琛淋成落汤鸡站在了他的家门口,苍白的脸黯淡,沙哑清冽的声音虚弱,说了一句让他的心打了个哆嗦的话。
“顾倾城,我害怕。”
自那天起,事情就往他也预料不到的方向偏离了。
他身后多了一个和自己一样高,但肌肉好像还比自己更硬一点的粘人精。
粘人精学他吃变态辣,学他喝酒吸烟,还学他帝都的方言。
他觉得离谱,“你宁都没有方言吗,干嘛学老子说话?”
粘人精的墨发随风飘扬,那么帅气又好看得认真对他说,“顾倾城,我会珍惜你,所以我想对你多了解一点。”
草他妈,他第一次因为一个男的脸红了。
但粘人精何止如此,后来还更加离谱。
他不喜欢吃早饭,粘人精竟然给他做早饭,他有时候忙着画图,衣服换下来没洗,等回过神来,那些衣服都带着粘人精身上的皂角香气挂在了衣柜里。
连鞋袜,都是粘人精洗的。
不过粘人精也会吐槽,“顾倾城,你脸有多好看,你的鞋就有多臭。”
那是他生活最自律的时候。
一日三餐按时吃,也不会睡的正香的时候被铅笔、尺子膈醒,笔记本电脑和手绘板也不会老放在床的另一边,都规规矩矩放在了书桌上。
只不过,变干净的床上还是多了点什么。
多了粘人精。
那也是他和席砚琛最好的时候,同吃同住同睡。
他问过席砚琛,“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席砚琛的回答很简单,“不想看到你那么拼命,怕你病。”
再没有一个人像席砚琛那样,那么赤城又认真的对待他,希望他健康的生活。
他的父母都未曾。
老实说,他曾经也很依赖席砚琛。
那会儿有人提醒过他,小心席砚琛对他的感情不仅仅是兄弟。
他也试探过席砚琛的性取向。
有次在席砚琛半睡半醒的时候,他给他立体环绕地放了A片的声音,席砚琛有反应,甚至还嘟囔了一句很直的话:“好想亲女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