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刺青,也不能掩盖她在他和凤羽心里的至纯至净。
这样疯狂的想法在酒精的使然下,让他没有做半分理智的挣扎。
他把她翻转,与她面对面。
伸手去整理她脸上的凌乱的头发。
再轻捻她的嘴唇。
甚至还用手指,描绘过她的那些刺青。
他知道她的那些刺青是洗不掉的,但他想出了一种方案,可以把这样糟糕的刺青,变成一副美妙的画。
只要她肯鼓起勇气正视这些,那他就买一台纹身机,给她重新刺上新的图案。
越是这样想,女孩在他眼里就更加特别。
最后,他做了。
然而很快,他就狐疑,发懵。
事情与他想的不同。
那开在洁白床单上的花,刺激了他的双目,让他彻底酒醒。
那是他第一次质疑自己和凤羽,他们把一些事想的严重了。
为什么会想多还想错?
会不会是他们太过焦虑,也把媆媆担心的太过。
这样一想,他浑身发冷又到紧张焦虑的大汗淋漓。
他做了错事。
媆媆的清白给了他,而他这样对媆媆来说,会不会形成另一种阴影?
谁料后来。
醉醺醺的女孩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倾城哥哥,为什么一碰到你,我就没力气了……”
那夜,她如此含糊的说,还给了他反应。
然后他疯狂了。
更甚者。
从救下她后,就未见她哭过。
但在他收势不住自己之后,她就像柔弱无骨的小白兔似的。
嘤嘤的掉起了泪。
那种反差……
那种刺激。
让他觉得自己特别道貌岸然。
人好像真如媆媆所以为的那样,有发、情期。
如顾倾城的发、情期是在24岁的仲夏夜。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算什么心意,便产生了明目张胆的冲动。
这如果不算动物发、情,那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