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世界基于法则,祂们杀不了你吧。”
我瞳孔地震。
嗯?
“啊……忘了哥哥你不知道,”他一脸惊讶,“哥哥是那一位的半身,也是那位分出来的‘制约’。”
他表现的仿佛是真的没告诉我,但我总觉得他就是故意为了看我吃惊的表情。
“哥哥你以为……你为什么拥有弑神的能力?为什么那群神明那么想让你死?”
他笑眯眯地说。
我:……
我以为,只要强到一定程度,大家应该都可以吧。
应该?
“你是审判,你是裁决,你是作为神明的制约而出现的,那位大人没有办法时时刻刻盯着所有神明,所以祂将自己的力量一分为二,投入进公司的数据库学习各种常识。”
“然后放入到各个世界学习情感,期待你学成归来帮祂管理神明。”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位大人也是您的兄长。”
我:……
兜兜转转。
还是一个兄弟伦理关系吗?!
“所以第一个世界的哥哥才像是什么感情都没有的工具人。”
他眯着眼睛,“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能够对经历的痛苦那么迟钝,直到我知道了这些我才明白。”
“当时的你根本不了解什么是痛苦,当然,你的系统和你一样……毕竟它也只是你诞生的附加品,和你也没有太多不同。”
“你们都是在用数据库里学到的理论来面对不同的世界。”
他叹了口气。
“有些嫉妒后面你的兄弟们。”
“因为再一次见到你我就发现,哥哥已经比人类更像人类,比神明更像神明了……那群人见到了我不曾见到过的兄长。”
他的眼睛有些黯然的向下看去,我能清楚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的发丝。
像是易碎的玻璃,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他。
我:……
这个氛围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些年他到底都学了什么?!
说实话,我有些记不清第一个世界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了,那对于我来说有些太过遥远了——而且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坚信自己是个死掉的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