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维拉尔的空间出去后,看见的就是坐在床上生闷气的周天祺。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气鼓鼓地问。
我看着他很难想象他再来一次的心路历程。
“跟我说「双栖」了。”
周天祺愣住了。
他看向我的表情都变了,表情变得狠戾起来。
“他跟你说「双栖」的什么了——”他靠近我,“他想让你也变成异常吗?他想让你成为「双栖」吗?”
他看起来有些癫狂,抓住了我的手。
“阿盈是我的,你不可以成为「双栖」——”
我抱住了他。
拍了拍他的背。
“不是,别怕。”
“我在想,上一个成为「双栖」的人,是不是就是爸爸。”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我却是肯定的语气。
为什么我十岁之前要待在祠堂里。
为什么周天祺很讨厌走进祠堂。
为什么二叔三叔四叔都不跟我们讲关于父母的事情。
为什么我和周天祺一直是独自生活。
为什么周家人从来不会过分管教我们。
因为我们的父亲是现任「双栖」,而我们之一会成为新的「双栖」。
因为「父亲」会庇护我。
因为和我们建立太多的联系会痛苦。
因为周天祺什么都知道。
他回抱住我,抱得紧紧的,“阿盈,哥哥不会让你成为「双栖」的。”
我叹了口气。
果然,我是他唯一的弱点。
“那么你呢?你要去成为「双栖」吗?”
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