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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流堪堪打在剑上,让剑锋侧着划过我的脸,剑上的火焰一瞬间烧到了我的头发,闻到了点燃烧的蛋白质的味道。
【好好好,天然离子烫。】
说点好的吧你。
于此同时我的左手抓住了他拿剑的手腕,牵流就要砸上他的脸,他一个灵气震荡,强行挣开然后一个翻身,将剑从下到上刺向我,我跃起的同时,维拉尔对着他脚的位置就是一个空间撕裂,虽然他躲得快,但是鞋还是没了。
“为何不用你那个钟?”
我轻轻问,相信他听得到。
但是我看见他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但是手上的剑却不停,我的水流环绕在他身边,但是被火焰蒸发的全场都是水蒸汽,一时之间整个会场的湿度大幅上升。
尽管如此,流鸿还是没用那个钟。
这是为什么?
不想对我用那个钟?
还是说……那个钟对我没用?
如果是后者,那就说明,那是会暴露他身份的东西——为什么那个钟会暴露流鸿的身份?
和我们的血缘有关。
那是和我们血脉有关系的东西。
——意思是,我也有?或者说,我也能用?
谢谢,更好奇了。
流鸿很明显,知道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和我们的身世有关系。
……
我不打算再留手了,既然流鸿不愿意用那个钟,那我揍个弟弟很正常吧?
我的意识沉入天地之间,禁锢住流鸿身边的空间,只要修为不是高我太多都能被我禁锢住——凌夜那样的渡劫期都能被我卡个一秒,更不要说只是流鸿了。
他被禁锢住的瞬间我的水流将其包裹住,然后迅速冻结,这也是我这三年跟凌夜学的,他是冰灵根,我们两个基本上算是同源,冰不过是水的另一种形态罢了,不过是几个呼吸间流鸿就被我封在了冰块中。
因为身体动不了,他只能调动灵力让身上的火焰开始燃烧,但是显然汽化的水也在我的控制之中。
我已经看明白了,这小子三年来忙着练剑,对于自身灵力的操控还是那么粗糙,所以他根本逃不出我的控制。
而我这三年,全在锻炼微操。
我现在就是灵力操控大师——绝不可能再出现被什么雷劫打到水盾上导致触电的尴尬事情发生。
【您果然很在意这件事啊!】
等他不再放出火焰我解除了对他的控制,然后将他整个人连冰块一起扔出了场地,落地的瞬间冰块汽化,连带着他身上的水都直接汽化。
整个清清爽爽的输了。
我真是个好哥哥。
他玩火的应该不会怕这点汽化的高温吧?
【……很难评价。】
【所以我这次还是只当了个震荡空间的工具鸟是吧!】
【可以了土特产,你还在成长期,换句话说毛都没长齐呢。】
……你们不要在我脑子里吵架啊!
随着流鸿的落地,元婴场的优胜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