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终于懒得等了,玫瑰头出手了,他的藤蔓瞬间疾射而出,然后一边一个将两个小丑分开,接着毫不留情地甩到了小丑剧场里,小丑剧场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这么大力的冲击都没有一点损坏。
两个小丑从杂物堆里爬起来,一脸愤怒地盯着玫瑰头的方向,玫瑰头露出锋利的牙齿,身上的正装仿佛快要被肌肉把扣子都要崩开了,“蠢货,你们要决定不了就我来帮你们决定了,你们要浪费弟弟的时间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玫瑰头身上仿佛幻视了一些怨气打工人。
这就是给打工人的不一样的气质吗!
毕竟目前出场的哥里只有玫瑰头是给人打工的,表演的小丑们都有一堆手下呢。
两个小丑爬出来又看了我一眼,同时将手指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抠进了脖子里,然后伴随着不知道是骨头摩擦还是什么的声音,从嘴里掏出了两个玻璃球。
然后掏出方巾在玻璃球上狠狠擦拭,力图展现出玻璃球最美丽的一面。
然后将玻璃球摊在手上举到了我的面前。
一黑一白两颗玻璃球安静地躺在他们手心,阳光照下来格外美丽。
但是这个手势我多少有点PTSD了。
我捂着脸无声叹了口气。
我有选择困难症。
“桑桑不知道怎么选?”时倾问,我点点头。
他和玫瑰头对视一眼,两个然同时出手,以一种看不见的速度切开了两个玻璃球,两个小丑瞬间表情扭曲,这两颗玻璃球好像和他们的痛觉相连,一时之间两个小丑的嘴都溢出了鲜血,红色的血在他们一黑一白的脸上格外显眼。
但是显然小怪物们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
玫瑰头快速将被劈开的玻璃球一黑一白合在了一起,被合上以后,两个玻璃珠迅速又恢复了一整颗,只是全都变成了黑白混色的玻璃珠。
他拿起其中一颗,我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各种瓶瓶罐罐开始消毒。
……倒也不用这么细致吧?!
他们两个是什么病毒吗??
那边黑色的小丑把那个混色的玻璃珠吞了下去,白色小丑一言不发站在一边。
等玫瑰头确认没问题了才把玻璃珠交给我,“吞下去就好。”
我拿着玻璃珠,才发现它只是像个玻璃珠,但是触感完全不是,十分微妙,这个颜色也像露馅的黑芝麻汤圆。
然后放进了嘴里,瞬间化掉然后我的嗓子有了一阵清凉又痒痒的感觉。
“咳咳……”
没忍住咳了出来,我确实,发出了声音。
“桑桑?”
“……我没事。”
太好了,给我说上话了。
“既然解决了桑桑的说话问题,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玫瑰头在一旁带着笑意说。
“等一下等一下——”
“还有一个礼物——”
两个小丑又开口了,他们挡在了我的面前,看起来给我一套声音确实不影响他们两个说话。
我一脸茫然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