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展开一张宣纸,执起毛笔,开始一点一点的回信。
从下午一直写到夜幕降临,脖子上的酸意传来,珍珍才看到自己写了足足五张纸。
隔天珍珍一大早就让人将信寄了出去。
……
书房内,萧墨辰拿着女人写给野男人的信件。
脸上的寒气都能冻死人。
看着她每字每句中丝毫不掩饰的思念和担忧,萧墨辰将纸紧紧的握在手中。
“阮珍珍,你总是一次次触碰孤的底线。总是一次次的挑战孤的耐心。你想逃脱孤,妄想。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妄想。”
说完,萧墨辰就将皱巴巴的纸张撕裂,洒在地上。
“江怀,通知那边,让赵坚务必短时间内回不来。等待孤下一步指示。”
“是,殿下,卑职这就去做。”
萧墨辰打开一个画轴,看着画中的女人。
“赵坚,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惦记。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别怪孤。”
*
自从信封寄出去又过了月余。
珍珍每天期待着回信,可是自从收到过一次信件以后,再也没有了以后。
珍珍心中万分焦急,这不像赵坚的性格。
按说他收到自己的回信,肯定会急不可耐的给自己寄出回信。
“难道他出了什么事情?”
越想越害怕,珍珍坐上马车直奔赵国公府邸。
“阮姐姐,你怎么来了?”
“灵儿,你有收到你哥哥的信件吗?”
“原来姐姐是担心哥哥了呀。姐姐不用担心,哥哥没事。前几日才来过信件呢。哥哥没给你寄吗?”
珍珍没好说自己收到过一封,可是后面没有了回信。
“收到过,只是有点担心。”
赵灵儿挽着她的胳膊,晃来晃去。
“姐姐,别操心了。哥哥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去逛街吧?”
珍珍本没有心情逛街,架不住赵灵儿一直央求。
“行,行,别摇了,脑袋都晕乎了。”
十月的天气,不冷不热。
走在街上感受着阳光的照射,一股暖意吹走了珍珍心中的担忧。
“那不是大理寺卿之女王月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