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情绪?你叫我现在怎么稳定情绪?”哈利一下子崩溃一样,冲着所有人大吼,“整个暑假我都必须待在我姨夫家,什么都不知道!还要被摄魂怪袭击!还要面临着审判!而你们待在这里,什么消息都不告诉我!伏地魔,我的杀父母仇人,正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谋划下一次如何杀死我!每晚,我都做奇怪的梦,感觉伏地魔为这个幸喜,为那个愤怒,这让我怎么冷静下来?”
“愚蠢的格兰芬多。”德拉科立刻出口讽刺,“你的脑子被人马踢了么?如果不是有什么原因,任何一个巫师贵族家庭,都可以领养你,而不是让你到一个麻瓜家里居住。想想其中的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能有什么共同点!”哈利吼叫着,“她除了是我妈妈的姐姐之外,我完全看不出来她跟我的妈妈有什么共同点。”
“噢,不,哈利,”弗雷德故作头痛的捂着自己的额头,“你不要真的让其他人认为,格兰芬多是没脑子的巨怪?”
看到哈利又要怒吼,乔治搂着他说:“姐妹啊姐妹!你自己都把共同点给吼出来了,怎么还能说没有共同点呢?”
“什么姐妹!我是男的!”哈利甩开乔治的胳膊,愣住了,“你是说,我必须住在那里的原因,是因为她是我妈妈的姐姐?”
“也许,是因为某种跟血缘有关系的保护魔法,那就说得过去了。”扎比尼淡淡的说。
“所以,哈利,你必须冷静下来,缓解负面的情绪,才能好好的思考问题。而不是一味的责怪别人。”潘西淡淡的说。
“那摄魂怪的事呢?”哈利萎靡的坐在床边,“还有感受到伏地魔的事,和邓布利多教授。这些,又该怎么解释?”
“目前我们还没有听见摄魂怪叛变的消息,”赫敏肯定的说,“所以,这很有可能不是伏地魔的阴谋,而是别的人策划的。”
“关于伏地魔的事,我正在想办法,”潘西皱着眉头,“你应该可以感觉到身体里有不属于你的情绪,想办法控制它,至少,要让你自己的思维占上风。”
“邓布利多先生,他是在自责,”卢娜安慰着哈利,“我觉得他逃避你的样子,是因为自责。虽然只是直觉。”
哈利点了点头,接受了大家的意见。总算安慰好哈利之后,就到了三个斯莱特林回家的时间,仍旧跟来的时候一样,闭着眼睛由另外的人带着出去。
依依不舍的互相道别,坐上马尔福家的汽车,潘西收起了温和的笑脸,对德拉科和扎比尼说:“就要开始了。”
“我们一直都在准备这件事,不是么?”德拉科淡淡的说。
扎比尼无所谓的弹了下额前的碎发,笑着说:“不管是谁,我一直都对你们两人保持着我的忠诚。”
“我只是没有想到,邓布利多会这么敏感。刚刚的谈话,我太紧张,反而泄露了更多的信息。”潘西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房屋,“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跟那位先生商量一下吧!”德拉科提醒潘西,“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可以与邓布利多抗衡的另一半。”
“嗯。”潘西点了点头,“直接去我家吧!今天他会在家吃饭。”
“我没意见。”扎比尼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也是时候,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了。”
“这个不是问题,”潘西皱着眉对扎比尼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笑了,这里没有外人。”
“笑得很恶心。”德拉科插嘴。
“哈哈哈,我没有让自己不笑的理由啊?”扎比尼托起潘西的手,在上面轻吻了一下说,“我一切正常,不需要担心。”
“但愿如此。”
潘西和德拉科同时说。
开学
炎热的八月,随着知了吱吱的叫声,缓缓的过去了。
汤姆在潘西提了邓布利多想要见面的事情后,没说见与不见,只是淡淡的笑着表示自己知道了。对于即将开始的战争,汤姆也没有太多的担心,仍旧频繁的与各个贵族们接触,似乎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克利切在挂坠盒被毁掉之后,边哭边笑着给潘西磕了好多个头,最后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中间开了一个大洞的斯莱特林挂坠盒。听赫敏说,克利切真正承担起小精灵的责任,把布莱克家收拾得十分富丽堂皇,家务也全包了,搞得莫莉一个劲的感叹,要是陋居也有一个家养小精灵就好了。
整个八月,德拉科和潘西都忙着开舞会,宴请各个家族的小主人们,每天沉浸在音乐玩乐中,过着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看似正常的太子党聚会,却处处透着阴谋的味道。
相反的,待在布莱克家的孩子们,却没有那么自由。只能每天待在房子里,小心翼翼的探听着大人们的秘密,虽竭尽全力,却仍是没有听见什么特别的消息。
比孩子们还要焦躁的,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一边是前线的各种消息,一边是昔日对手在黑魔王前面冒死拼搏,而他却只能困在屋子里,哪也不能去,也不能与外界联系。犹如草原上的狼,被困在狭小的笼子里,一天比一天消沉一天比一边狂暴。
双胞胎做的通讯器不知是用了什么魔法,竟然没有受布莱克家守护魔咒的影响,仍旧如往时一样。每天晚上,几个孩子倒也通过这个交谈甚欢,在外面的人告诉困在屋子里的人,外面发生的事情,屋子里的人,则谈论着今天又有什么人出现在布莱克家。
相比双胞胎和哈利,赫敏与潘西联络的次数更多,内容也更精辟。这些日子看到听到的东西,也让赫敏对凤凰社失望到了极点,她抱怨:“凤凰社现在就是一个,集合了流氓小偷骗子蠢货疯子搞笑演员的杂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