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那次的哥哥事件,宙斯在一夕之间,就成为了虚夜宫最大的新闻人物,每一次宙斯的到来,都必然会遭到所有虚的炙热的注目礼,至于说虚是没有心的,众虚一致鄙视:愚蠢的人啊,谁说他们这个是好奇【心】的,明明就是好奇【欲】!!o(╯□╰)o
白色的沙发之上,宙斯舒服的坐着,茶和糕点早就备好,蓝染坐在他的一边,挨得很近,而市丸银,也无视了蓝染的死亡光刀,硬是坐在了宙斯的另一边,挨得同样很近。
蓝染的眸中闪过冷光,他很清楚,在那一次,银去接清的时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明明在之前,银在听见清的名字时没有任何的反应,却在接清来虚夜宫之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银和自己一样,对清起了喜欢的心思,而且,银对这种心思,似乎连隐瞒自己的意思都没有,表现的异常的明显,就如同对自己的挑衅一般!
在获得这个信息的第一时间,他的内心对银有了杀意,只是,他却是不能够动手的,不是因为银对自己的助力,而是清对银的态度,就算他非常的不想承认,但是,银对清来说,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该死的,为什么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被银这个家伙钻了空隙?!
蓝染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好不容易等到了清,好不容易让清同意来虚圈,好不容易可以隔离尸魂界的那些对清心怀不轨之徒,可是,为毛到了虚圈还是有竞争者?而且这个竞争者还要比尸魂界的那两位加起来还要难缠许多的软硬都不吃的市丸银?!
蓝染这般纠结的心思宙斯可是一点都没有接收到,他只是在吃完了糕点之后,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惣右介,你为什么会想起要去当灵王啊?”那样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神位,为毛还有人来抢?!
听见宙斯的问题,蓝染马上从自己的纠结之中抽离出来,“啊,这个啊,清难道不觉得胜者为王吗?那个最高的位置谁都想做!”当然,真正的理由他才不想说出来呢,他有预感,说出来后非但得不到清的丝毫感动,反而很可能会囧到自己,所以,就把这个当成自己一个人的小秘密吧!
宙斯默了一下,这个理由还真是让他纠结啊,拍了拍蓝染的肩膀,语气非常之沉重,“惣右介,先不说别的,其实,胜者为王这个问题,真的有待商榷!”最起码,他们家就木有这个问题啊,明明他都想要谁来挑战都马上输掉的。
如果蓝染现在还带着那副眼镜,他现在肯定会推推眼镜来这样自己的一时无语,尽管他喜欢清,但是,他也无法去否认,清的思维和大众的思维常常不在同一异次元的。
“清,是不赞成我去挑战灵王这个位置吗?”蓝染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纯粹的疑问,清,一直都是这样,好像知道很多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立刻的,宙斯星星眼的看着蓝染,让银不满的更加靠近,“如果可以的话,惣右介,能换个挑战对象吗?”
“换个对象?换谁?”宙斯的话让蓝染和银都有些好奇。
“灵王的顶头上司!”注意,他说的是顶头上司不是直属上司!
蓝染和银的气息一顿,灵王的顶头上司?蓝染有些迟疑的问道,“清,灵王难道不是尸魂界的最高者吗?”
“当然是啊。”
“那么。。。。。。”那个顶头上司是怎么回事啊?
撇了一眼两人,宙斯口气平淡的说道,“就如同总公司和分公司一样,尸魂界也只是一个分支啊。”
宙斯的话对蓝染和银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尤其是蓝染,他几乎是消极的颓废了,原来,他拼死拼活绞尽脑汁谋夺的只是一个小小分公司的头头吗?这个事实也太打击人哦不,是灵,太打击灵了吧?!
尽管宙斯的话对所有死神和虚来说都是匪夷所思的,但蓝染和银却没有丝毫的怀疑,虽然很想问问清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也很想问问清和灵王的那个所谓的顶头上司有着怎样的纠结才会这么积极的怂恿着他们去推翻,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忍不了没问,毕竟,这些问题也许涉及到了清不想说的回忆,他们还是等他自己开口吧!
蓝染和银却不知道,他们实在是太看得起宙斯了,就宙斯那神经,可不单单是感情的那一根独大啊,其余的,也早在那不知长短的岁月中磨练的坚韧无比了,受打击什么的,除了在被某些特定的人占便宜之外,就别无他事了。
而就在宙斯在虚圈和蓝染市丸银两人话着家常(?)之时,却不知道,在尸魂界的总队长室,山本在一堆机密资料中终于找出了找了一个多月的目标,看着那份目标,仔仔细细的像是在和什么做着对比,良久,才放下,自己也坐下,目光深邃,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有些没头没脑的话。
“果然是他。。。。。。”
115、决裂了
和往常一样,和浮竹打过招呼后就出门闲逛了,一护他们早就离去,在询问他是否要离开之时,他在想起现世那一群非人类后,非常坚定的拒绝了这个建议,谁说逃避是没有用的,死缓和死刑对他而言可是非常不一样的!
樱花总是他在这个国度见得最多的花,尸魂界尤盛,因为气候的原因,花期短暂的樱花常开不败,这里的环境总是这样的平和,四季如春,几乎没有雨季,若不是时不时的有虚出现,估计这里的死神会被消磨掉战斗的意志吧,不过,这样的环境却正好是他度假的好地方。
清冷的灵压渐近,伴着似有似无的樱花香气,一袭黑发一抹白纱,清俊的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淡淡的声音包含着所有人都知道的独有温柔,却偏偏,那个他想要表达的对象硬是到现在还是不明所以。
“清。”
“是白哉啊。”转眸,宙斯懒懒的说着,手中,折下了一枝红樱,越过朽木白哉的身体,他看见了那个大大的六字,看来,他是逛到六番队的门口来了。
在宙斯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被这个男人冷气狂放的要求着叫他白哉,一向对于姓和名没什么感觉的宙斯,无所谓的改了口,虽然按照他和朽木白哉的爷爷和父亲的交情,可以算作是他的长辈,不过宙斯也不在意就是了。
“啊。”淡淡的应了一声,朽木白哉就没有再开口,目光追随着那个和樱花较起劲来的金发少年,想起了爷爷的忠告,“不要喜欢上那个人,白哉,不要喜欢!”。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爷爷复杂到他看不懂的表情,似喜似悲,唯一他能够确定的是,爷爷那前所未有的慎重和坚决,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早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目光被金发的那个他沾满了,自己的感情,已经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