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等她清醒过来,整整一下午,她都在清理过往的资产。
和萧景尧结婚七年,她的东西并不多,整理到最后,只剩下一顶陈旧的头纱。
这是萧景尧向她求婚时,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彼时的他白手起家,这是他能送上最珍贵的礼物。
即便成名后萧景尧送了她更奢华的钻戒和不计其数的珠宝,她仍是把这捧头纱好好保存了下来。
只是,现在。。。。。。
时念拿起手机在交易网站拍照上传,一气呵成。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再也不需要用这些东西,证明萧景尧对她的爱了。
“念念,怎么又把这顶头纱拿出来了。”
身体被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萧景尧爱恋的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
时念的眼底一片讥诮。
这样亲密的动作总能让她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她不明白萧景尧为什么可以这么自如的转换情绪。
明明上一秒还在和别的女人抵死纠缠,下一秒又可以同她这样亲密的相濡以沫。
他的爱是带着糖的玻璃渣,时念要不起,也不敢要。
萧景尧还沉浸在这样的温情时刻,体贴的替她收拢好滑落的背包。
只是下一秒,他愣在原地。
“念念!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