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心摊开给她们看。
眼前的双手确实里外都是老茧,苏心瑜黛眉一蹙:“方才你说翻墙进来,你翻墙的本事可高?”
书画用力拍拍胸脯:“不瞒小姐,奴婢翻墙是一把好手。”
苏心瑜抓住她的手臂,小声道:“哪有这样拍打的,你不疼?”
“奴婢不疼。”书画嘿嘿一笑。
琴棋高兴看向苏心瑜:“小姐确实应该留下书画。”
“就是我是个粗人,其实与书画的名字不太相配。”书画小麦色的脸上起了红晕,显然是羞的。
“有什么不配的?小姐给你取的名,好听就成,再则琴棋书画一起喊多顺口,往后咱们一道伺候小姐。”琴棋道。
“那极好。”书画看向苏心瑜,“小姐,奴婢能去摸摸床铺么?”
“自然是能的。”
书画便轻轻摸了摸,嘿嘿又笑:“真舒服。”
苏心瑜道:“夜已深,早些洗洗睡,小厨房有热水,琴棋你带书画过去熟悉熟悉。”
两丫鬟称是。
苏心瑜便回了自个房中。
身旁多了个书画,守卫森严的陆家,她都能翻进来。
那么到时候她若想逃,书画岂不是可以带着她翻出去?
等相处时日多些后,她再细细问问。
此刻的主屋卧房内。
陆承珝将今日神医给的小瓷瓶搁在了抽屉内,有了缓解头晕的药丸子,那就不需要苏心瑜来帮他按揉穴位了。
如此也好,省得她来睡他的床,夜里还不知所为地往他怀里钻。
苏心瑜也想到了小瓷瓶,遂踱步来了主屋。
“夫君有了缓解头晕的药丸,母亲也不派孙妈妈过来了,从今日开始,咱们是否可以继续分房睡?”
见她没带换洗衣裳,也没带寝衣,陆承珝心道,果然她也不愿意来睡。
既然如此……
“确实应该继续分房。”
“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苏心瑜言笑晏晏,“今晚多些夫君同意我留下书画。”
“不必客气。”陆承珝淡淡道。
“夫君晚安。”苏心瑜道了一句,很快出了主屋。
陆承珝喊来寒风。
“公子?”
“去查书画底细。”
留在清风居的人背景要清白,万不能是细作。
“是,公子。”
寒风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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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陆承珝从大理寺归来。
寒风便将查到的信息一一禀告:“书画是外乡女子,随其父进了一个杂耍的班子。因班子里有流氓瞧上书画,想纳了书画,书画父亲不允,他们就被赶出了班子。身上银钱本就不多,还被盗贼偷了去,流落街头身无分文。父女俩沿街卖艺,又被班子打压,是苦命人。”
“知道了。”
只要不是旁人派来的细作,苏心瑜身旁多个人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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