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灼热期真的什么傻事都干了,又是闹又是被执政长舔穴,还缠着他叫老婆,救命,想想她都要昏过去。
也是因为昨天被他舔,所以Ling才在醒来之后挣扎一番去给他口交。
Thronos看着她的脸逐渐发红,笑了:看来都记得。
Ling埋在他的胸膛里,好半天才抬头看他:“您能不能…不说了啊,好丢脸……”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很可爱。”Thronos吻她的脸颊。
被Thronos夸可爱,Ling的尾巴又在心里摇成螺旋桨,不说话乖乖抱着他。
“礼仪课取消了,下午和我去一个地方吧。”
“好,您要去哪啊?”
Thronos看着她,笑而未答。
吃完午饭后,Thronos有一个紧急报告要审核,先去书房忙了一会儿,Ling自己坐在阳台上打算看会儿书。
五月的太阳还没那么烈,但偶尔闪过来的阳光也会让她皱眉。
太亮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闪在她眼皮上的光有点不对劲。
向导的直觉比雷达还准,Ling谨慎地退回屋子里,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半径一公里内的波动。
没有异常生命波动……
奇怪了,她的直觉竟然会有不准的时候。
Ling没有再出去,选择留在房间里看书。
下午大概叁点左右,Thronos带她出了门。
他们坐着小型飞行器穿梭在天际,Ling倚靠在他怀里,和Thronos十指相扣。不多久飞行器就停了下来,停在一个纯白肃穆的建筑前,有点像礼堂,Ling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Thronos牵着她的手说道:“这里是前任执政长们死后骨灰的置放地,我打算带你去见一见我的父母。”
Ling知道Thronos是顶级家庭出身,父亲是前任执政长,母亲是财政部部长,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精英教育,所以他一直对于自己要求很高。在他大概叁四十岁的时候,父母在第叁次守卫战争中相继去世。那时Thronos还在军校中攻克空间战的相关难题,没有走上政途,在他大概五十多岁的时候才开始走进政坛,一直到现在成为无人不晓的执政长。
Thronos在参与政治演说和媒体采访的时候几乎不会提及父母,有些人说他寡情,Ling觉得其实是他不想让亲情和家人变成“卖点”,所以刻意避了过去。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没有错,他并不是那样虚伪冷漠的人。
Ling跟着他走进去,先到前台出示证件,签下来访登记,随后过安检才能进去。
对于国家领袖的骨灰保存比较严格,这里没有部长以上的政治身份或者和逝者无亲缘关系应该就进不来。
Ling也没有,但她是Thronos的未婚妻,勉强算是亲缘关系,可以破例。
走过一道道特殊编码的房间,Thronos停在一扇门前,输入密码后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和Ling想的不一样,竟然是墓地的全息模拟,一踏进去就进到了全息世界,脚下蔓延开绿草地,场景变成墓园,面前是两座白墓碑。
Thronos带着她站在墓碑前,Ling突然紧张起来,虽然面对的是逝者,但她也看过不少关于Thronos父母的新闻。前任执政长和经济部部长在她的脑海中印象也算深刻,这样的见面方式确实让人意想不到。
“我只是让他们见一见你,不用太紧张。”
Thronos捏了捏她的指节,宽慰她放松。
“他们很早很早就问过我恋爱结婚的事,在我还二十多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在军校忙于研究,不愿意回家也有这部分原因。”
“现在这件事终于有了定论,所以我想…该让他们知道你、看看你。”
Ling安静地待在他身边,用对逝者哀悼的方式,和Thronos的父母打了招呼。
Thronos在她打完招呼之后对她说:“宝贝,可以出去等我一会儿吗?你去前台打声招呼,会有人带你去休息室。”
“好。”Ling抱了抱他,先一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