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祝山在旦夕能返的路上,被霍戟折磨得不成人形,再加上昨日姚三笙的折磨,最后只能吊着一口上接不接的气儿活着。
&esp;&esp;回到姑臧,他按照霍戢所言写了封信给祝圭。
&esp;&esp;信中说姑臧事色是易攻易进,让他带大军来攻。
&esp;&esp;曹淮安马不停蹄来到荆州,在一处山林里寻到了萧瑜。
&esp;&esp;萧瑜身旁只有张典一个大将,还有一支不足千人的部队。他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
&esp;&esp;萧瑜看到曹淮安,开口。
&esp;&esp;两方将士擂鼓呐喊,一声鼓一声喊,好似半空中打着霹雳。
&esp;&esp;祝圭垂鞭慢行,盯着窦成章又白又嫩的脸,精神陡添百倍不止,他忽把袍袖扬起一抖,举起那把关刀准备厮杀。
&esp;&esp;窦成章舞动长剑,拍着马儿三叉股前去迎敌。
&esp;&esp;关刀起,长剑抵。长剑落,关刀晃。马儿常常错镫而过,两人手中的武器铿铿锵锵的相碰。
&esp;&esp;战不上十回合,窦成章刀法自散乱,被祝圭从斜刺里一挑,直接落下马。
&esp;&esp;窦成章在地上折了几圈筋斗,卷了一身的尘埃,他弃了宝马,两脚仓皇的逃回了城中。
&esp;&esp;祝圭不觉掉声大笑,笑声爽朗,他故意说了一番狂妄的话,激起霍戟之怒。
&esp;&esp;“败将,不足为惧。”霍戟盔甲鲜明地立在城上,听祝圭的一番言辞,征裙气扬扬一甩,抄起冰槊,亲自出城,与他杀了个难分难解。
&esp;&esp;战鼓擂得彻响云霄,两边都不甘示弱。
&esp;&esp;祝圭不如霍戟有膂力,暂落下风,他勉强遮架而无法出击。
&esp;&esp;杀了几个回合,祝圭气力渐渐不足,着忙之中计上心来,他咬着银牙,照着霍戟的马儿虚晃一刀。
&esp;&esp;马儿凄惨嘶鸣,往后踢跳。马背上的霍戟陷落计中,晃了一下身子,举槊就挡。祝圭见状,用关刀使了一个灵猫捕鼠,把霍戟头盔劈落。
&esp;&esp;霍戟当头一阵钝麻,额角头流下暖乎乎的两竖血。祝圭趁霍戟脑袋钝麻之际,关刀又使个拨云见日,对着霍戟的铁臂就是一刀。
&esp;&esp;霍戟铁臂流红有血,疼得如杀猪般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