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填饱肚子就可以了。”
我于是去厨房给她下了一碗方便面,加了两个荷包蛋。
吃过饭,她坏坏地看着我笑。
“你又憋着什么坏主意?”我忍不住笑着问。
“我还想要。”悦悦说,脸突然红的像烧霞,眼神里蕴含着一抹娇羞。
“你没完了是吧?”她的话瞬间点燃了我。
“人家爱你嘛。”她居然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像一只饿虎扑上去,把她掀翻在床上,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第二天很晚我们都没有起床还是楼下大门外一阵激越的敲门声把我们吵醒。
连续奋战之后,我浑身酸痛。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趿拉着拖鞋不情愿地下楼去开门。
怕什么来什么,门外站的是张叔和董秘。
“你们……这么早来干嘛?”我惊奇地问。
张叔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腕儿,移到我眼前说:“你看看几点了,还早?年轻人不学无术,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游戏,玩儿,天晌了都不起床。”
“你别这么多废话,就是来干嘛吧?”我不耐烦地打断张叔的话。
最主要的,我怕悦悦在楼上下来,或者说话被张叔他们听见。
我们昨天给她办保释,不想让赵家的人知道。
“赵会长大儿子从美国回来了,他要跟你见一面,谈谈我家老爷被投毒的事。”张叔冷着脸说。
“明明是那个赵会长,在认干女儿仪式上一时激动,得了脑血栓,怎么说成我家悦悦投毒呢?”我立刻反驳。
“你不要跟我狡辩,公安机关的化验报告马上就出来了投毒,那是板上钉钉的事,那丫头,还有你,休想逃脱杀人的罪名。”张叔的话咄咄逼人。
难道,公安机关真的化验出来问题了?
我的心又不淡定了。
“赵少要跟我谈什么?在哪里谈?”我一时着慌,急忙问道。
“明天下午三点,在南京路人民公园旁边的伊莎贝拉咖啡店,希望江先生准时守约。”说完,张叔带着董秘扬长而去。
我关上大门,回到二楼。
发现悦悦一丝不挂地站在我们卧室落地窗帘后面,掀开一条缝隙向院子里偷窥呢。
悦悦从窗帘后面走出来,问我:“那个老头跟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赵鹏的大儿子从美国回来了,明天下午三点,要和我在南京路伊莎贝拉咖啡店见一面。”我说。
“跟他有什么好见的?”
“见见面也好,现在我们对赵鹏的消息一点儿都不知道。跟赵少见面,至少可以从侧面打听打听那老家伙的状况。”
“你放心吧,赵鹏那老家伙,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了,他的中枢神经受到攻击,已经损坏了,从今以后,他只能在轮椅上,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吃喝等死了。”悦悦说。
“究竟是什么药方,这么厉害?一个健康的人,瞬间就变成半身不遂了?”我惊奇地问。
正在这时,门铃骤然响起来,通过门禁系统,我发现白梅现在大门外。
“你快点回屋穿衣服,你妈来了。”我对悦悦说。
“你就直接说,是你丈母娘来了不就得了,人家知道了你还不快去给你丈母娘开门?”悦悦笑着一阵风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