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左岸咖啡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办法。
突然,灵光一闪,我想:找私家侦探、报警都不起作用,何不来个逆向思维:从堡垒内部攻克?
可是,赵家犹如铜板一块,我们根本就渗透不进去。
甚至,赵家的工作人员我都不认识几个,有怎么去接触、策反做工作呢?
想着想着,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赵家的高层无法撬动,何不从最底层入手,买通保安。
保安,看似是一个最底层的存在。但是,他们可以自由进入赵家任何一个区域。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劳资有的是钱,我不相信施以重金,就没有人愿意替我们卖命。
因为我清楚,赵鹏这个老小子野心极大,他的金钱地位都在魔都达到了峰值。
但是,法治社会,你一个商人,怎么着也不能凌驾于政府之上。
赵鹏为了发展自己的势力,培植私家武装,就只能走招募保安这一条路。
在华夏,只有以企业之名,招录保安维持秩序。
赵鹏就是抓住了这一合法漏洞。
所以,赵家的保安,都是经过特殊培训,是实质性的私家武装。而不是大众意义上维持秩序的普通安保。
听说他家的企业里保安众多,核心圈层还给予私自配备了枪支。
只是私下里传闻,没有见到过。
但我两次去找赵鹏退亲,都是那些保安充当打手,制服了我。
跟白梅见面后,我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白梅不放心地问:“那样做,稳妥吗?”
我反问:“现在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吗?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行呢?”
“那要是被发现,下场不是跟那个李林一样吗?”白梅心有余悸地说。
在李林之后,我们又去找了几家私家侦探社,一听说是对付赵家,没有人敢接我们的业务。
“时间越久,悦悦越危险。我们只有放手一搏,才有一线生机。”我果决地说。
女人,在大事上还是没有主见的。听我这么说,白梅只好点点头:
“那就听你的。不过,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让赵家的人给暗算了。”
“就是死,我也不能让他们毁了悦悦。”我坚定地说。
同时,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悦悦那可爱的模样。
一个多月不见了,我的心里疯狂地想悦悦。
白梅感动地上来抓住我的手,颤抖地摇晃着:“江岸,谢谢你,我和悦悦谢谢你。”
“保护悦悦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不用你谢。”我抽回手,老脸一阵发烫。
白梅不知道的是,我和悦悦已经迈过了那道神圣的门槛。
我通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位曾在赵家当过保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