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摇了摇头面上又是一笑,眼帘颤抖的合上她又勉力睁开,“咳咳咳,主子……我有没有……告诉你咳咳……能和你……在一起我好开心……好开心……”
最后低喃出那三个字,涟漪的眼帘也缓缓合上,只是那抹笑意却没有从她脸上消失;
“涟漪,涟漪别丢下我……”,篱落眼中溶出泪水落在涟漪的脸上,抬头看去,还有三个黑衣人正向她身边走进;
篱落丢下手中的剑环抱住了涟漪的身体,面上扬起绝代的笑意,却泛着嗜血的冷意,“回去告诉施文成,今日若天不亡我,他日定让他不得好死……”
话音还未落,篱落抱着涟漪的身体纵气一跃向着身后丈外的断崖下跳去,几个黑衣人本还在为她绝代风华晃神,一见她动作立刻回神向崖边赶去,却只看到那两个抱在一起翩然落下的身影……
呼啸的风声自耳边划过,身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仿佛暗夜张开的巨口,就等着她们落下吞噬,篱落看着崖边的几个身影面上晃过冷笑,再看向怀中的涟漪沉静的脸,慢慢的也跟着瞌上眼,“涟漪,我们死在一起……”
崖边杵立的几个黑衣人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回来,那脸上受伤的捂住脸吱唔问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下去找尸体?大人可说了死要见尸;”
立在中间的黑衣人抬手就打在了他后脑勺,“你小子有病吧,别说这是万丈悬崖,这崖底还呼呼往上冒着毒瘴呐,你有命下去自己去吧?!”
“反正死了就行,咱们回去交差吧;”,另外一个人也点头赞成;
三人统一意见后回身向树林中跃去,只是这才刚到林边就遇上冲出来的一伙人;
白衣的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随后冲出来的人,夜色下看不清楚他的着装,却只见他那头独一无二的银发已经彰显了身份;
沐水寒迎面走来看着那三名黑衣人,“被你们追杀的女人在哪?”
——(
“老子凭什么告诉你,你啊……”,口出狂言的人话还未说完已经气绝倒地;
沐水寒冷眼看着另外两个,“说,被你们追杀的女人在哪?”
剩下的两个突然举剑向沐水寒劈去,沐水寒冷笑一声,“不自量力的蠢货;”
话落,到了他近前的黑衣人侃侃停下了脚步,一滴血液自他脸上落下,再滴到布靴上,倒地身亡……
“求你别杀我,我说,我说……”,最后的一个见此立刻跪地求饶道,“那女人她自己跳崖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沐水寒一惊,扫眼看向黑压压的远处,“那女人是谁,快说?!”,千万别是……
那黑衣人闻言一愣,眸中疑惑的看向沐水寒,“你们,你们不是找那郡主嘛……跳崖的是那郡主啊……”
心中狠狠一颤,沐水寒飞身向崖边掠去……
沐水寒一走,包围圈立刻开了个口子,那黑衣人眸中精光一闪立刻起身向林中跃去;
嗖嗖嗖……嗖嗖嗖……
数道破空之声响起,空中的身体落下,那黑衣人背上插满了短箭,俨然成了只刺猬;
沐水寒飞身到了崖边又被崖底俯冲上来的毒瘴逼退了回去,他愕然的看着丈外处的断崖,那个该死的蠢货真的死啦?那他……
他要怎么跟师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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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丘国,恭亲王府
戒备森严的府邸到处可见把手的侍卫,清晨的府院内零星的几个家仆在打扫庭院;
王府主院,凤修泽的卧室,床帐内满是欢爱的气息足可见昨夜是怎样的一场大战,两个赤果相拥的男女动作亲昵的相拥而眠,
房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一向浅眠的凤修泽立刻警醒的睁开了眼,微不可闻的叩门声,凤修泽收回微敛的视线看向怀中的女人;
拉过被子掩住她赤果在外的肩背直到颈项,所过之处满是暧昧的青紫吻痕;
女人咕哝从他胸膛翻躺下去,身体的不适让她微皱了下眉,却还是累的不愿睁开眼,露出的小脸俨然就是魅无忧;
看着她脖颈、锁骨直到高纵的柔软上也满是暧昧的粉色,这些是昨晚上‘战斗’后留下的新伤,凤修泽眸中一暗,本就昂扬的分身更是一阵紧绷,抬手覆上了她的峰蕾揉搓着,唇也跟着欺进她脖颈吻咬,“死女人,你可真会惹火……”
大清早的锻炼下身体有益健康,可就在他准备弄醒身下的女人好锻炼一番时,门外细微的响声又起,凤修泽抬起头眸中闪过狠厉,该死的青峰,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
深喘几口气压下那股欲火,看着身下还是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凤修泽无力的撑头看着她沉睡的脸,这几天一直都把她软禁在这里;
从御天回流丘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逃跑,气急之下他又强要了她,既然恨了,那就不再在意她恨多恨少;
一路的欢爱也让她没了逃跑的机会和可能,可是这种方法能持续多久?
想到此,凤修泽抬手覆上了她的腹部,孩子,再给她一个孩子;孩子能留住她嘛?可是孩子,她还能有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