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剑招的存在,所以帝恨才会受了那般折辱,也因此而恨透了轩辕,但那个时
候,他知道轩辕根本就没有力量使出这可怕的剑招。不过,轩辕此刻却是毫无阻
隔,而且将这可怕的一招发挥得超乎了他想象的可怕。如果刚才换了不是那十名
一流杀手,而是他,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避开这无与伦比的一击。
帝恨只是轻轻地踢开那些倒地乱七八糟的断枝碎木,似乎只是计算轩辕刚才
那一击的可怕力量,而并未注意到轩辕的存在。但轩辕却知道,接之而来的便是
他所面临最为严峻的考验,而他此刻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可能再使出惊煞三击。
不仅如此,此刻的功力大概还不到正常状态下的五成,而帝恨却是生力之军,他
又如何能够胜过对方?抑或是自帝恨的手下离去?
轩辕迅速盘算,他该如何去面对这场战斗,更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功力。他绝
不能死,但帝恨肯定不愿让他活。轩辕甚至明白,自他追出君子城之时,便一直
坠入了帝恨的算计之中,这也是他为何一出君子城便有一种极为不祥之感的原因。
只不过帝恨怎会知道他一定会跟着追出君子城?不过,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考虑
这些问题。当一个人面对生死之时,周遭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
何保命!惟拥有生命,才会思索更多的问题。
“好霸烈的一剑,了不起,真是后生可畏呀…
…“帝恨不知道是在赞赏抑或是揶揄。
当然,轩辕并不想计较这些多余的废话,不管帝恨此刻说什么,下一刻照样
会有另外一个结局。
“也许这只是一个意外!”轩辕轻轻地笑了笑,望着缓步逼近,立定于三丈
之外的帝恨,满不在平地道。
“也许,不过,你能够杀死渠瘦八煞,已经是了不起的表现,你可以为之感
到骄傲了。”帝恨意味深长地望了轩辕一眼,又扫视了那满地狼藉的残肢碎刃,
淡淡地道。
“渠瘦八煞?”轩辕也有些意外地问道,他这是第二次听说渠瘦这个名称,
第一次是在沼泽之中听跂燕谈到这个神秘的部落,当时他并没怎么在意,这一刻
方知那八名黑衣杀手竟是最为神秘的渠瘦族人,这的确有些意外。
“不错,他们可以算得上是渠瘦杀手中的二流人物,你居然能够将之一举击
毙,的确有值得骄傲的本钱!”帝恨淡淡地道。
轩辕再惊,刚才那八名杀手的联击犹让他有些心有余悸,却没想到这群人只
是二流角色,那渠瘦的一流杀手该是怎样的可怕呢?当然,这不是他此刻所要考
虑的问题,他此刻所考虑的问题是,该如何应付眼前的帝恨。
“其实我真的有些不忍心杀你,只可惜,你大惹人嫌了,更是我九黎人不可
饶恕的罪人!”帝恨不无遗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