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双唇嫣红,这时凑近上来更是丰润的勾人,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黄宝瞧着她,目光落在了她胸前挺立的白皙沟壑上,便觉下腹一热,浑身又起了撩人的欲念,一时间也想不了那么多,只觉着这妖精这时还不是世子的妾,倒不如趁现在抓紧享受一番,有了这念头便也再不顾及,猛地冲上去一边开始拉扯着怜花与自己的衣衫,一边带着她往床塌行去。
怜花见此却是面露难色,想到什么般推拒着:“这样不太好,世子那……”
这时浑身燥热的黄宝又哪里能理会这些,当即双目通红一言不发的将她按在了床上,更大力的撕扯着她已脱了一半的衣衫。
黄宝虽力气甚大,但床上的怜花却奇异的显得游刃有余,左右扭动着身子,便能恰到好处的泄闪着对方的力道,同时身上的动作却又像迎合挑逗一般,若即若离的轻抚触碰,反而让他更是情动焦躁。
便在这时,房门打开,和怜花佳人有约的康王世子举步迈了进来,行了两步便看到了桌上的剩菜残羹,再听见内室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久经风尘的他自是瞬间了然,挑眉掀帘进了内室。
刚一掀帘,康王世子便看见了怜花衣衫半解,双颊嫣红的欲拒还迎,黄宝裸着上身,双眼通红,迫不及待的香艳一幕。
人是种挺奇怪的生物,以往康王世子只是将怜花当作一普通伎子,玩过便罢,自然是对此毫不在意。现如今虽然还是同样的场景,但昨夜里答应了怜花的请求,打算这几日便要将她带回王府的世子,便觉得这是自个的东西遭人侵犯,心里不禁很是起了几分不喜。
不过这时的世子神志清明,再者现在怜花也还不是他的姬妾,黄宝这时的行为也并不算十分过分,便也没有为了一女人说什么,只是慢慢上前,带些调侃的打断了两人的动作:“黄兄日倒是好兴致啊。”
怜花瞬间反应过来,像是不好意思一般,体态轻盈的一矮身,便竟从黄宝的手里挣脱了出来,拢拢衣服站到了康王世子身旁。
黄宝这时则更是难过,不知为何他这次的比哪次都来的强,浑身涨热的让他几乎有些神志恍惚,身后世子的声音更是丝毫没有听见,只等得怜花从他手里挣脱后才反应过来,猛地回身看去,瞧着一身华衣的康王世子他脑子却是一团混乱,有关他的身份情形竟一丝也想不出来,瞬间却只是直觉的这人很是讨厌。
没有思考,黄宝踉跄的上前又拉住了怜花的臂膀,接着瞪着康王世子的脸庞骂了一句:“滚!”
世子闻言一愣,一瞬间简直有些反应不过来,从出生至今,他又何尝受过这样对待,即便知道黄宝这时醉酒,也着实不能冷静的淡然处之,扬眉指着他喝道:“放肆!”
黄宝这时却又搂着怜花,低头在她怀里不停的摩擦咬噬,对康王世子的喝问听若未闻。
世子见此更是愤怒,左右四顾了一圈,举步从窗下的桌案上拿过了茶壶,径直翻过顺着黄宝的头脸往下倒了下去。
黄宝猛地一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放开了怜花起身向着康王世子冲了去,样子癫狂。怜花这时才真的松了口气,露了轻松了笑容退后几步,看着地上的两人翻滚打斗。
结局很是明了,黄宝虽说比起他的哥哥差得远,但到底也算是武人出身,身形健壮,加上现在神志不清,情绪亢奋,力气比寻常时候更大,娇生惯养的世子自然不是对手,不过一刻钟便被黄宝撞到桌角,昏了过去。
康王世子刚刚昏迷,门外便又进来了几名男子,当先的正是书生装束的清河,身后跟着的一名壮汉见状上前抓住了面上涨的通红的黄宝,随意一挥手,重重落在了他的后颈上,屋内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怜花整了整凌乱的衣物,无视地上的两人行到了清河面前,面上带笑:“剩下的便是先生的事了。”
清河点点头,无视怜花离去的背影,只是对着身后的男子冷漠说道:“动手吧。”
那壮汉答应一声,上前在黄宝怀里摸索了一阵,倒当真寻出了一把轻巧的匕首,便当即将匕首拔出,又移到一旁康王世子身前,面无表情的对着他的心口猛然刺下,动作十分利落,几乎连鲜血都未曾溅出多少。男人将匕首拔出,想了想又手下不停的在康王世子的尸身上随意刺了几处,这才满意停手把染血的匕首小心的放到了黄宝手心之间。
清河在旁不语的看着这一幕,眸光深邃,等那男人将这一切做完,便满意的对他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坐下,静静的等待着鱼儿的清醒与上钩。
而在宫内,将贺贵妃禁足后,对她不利的证据也是忽的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那下药的宫女自不必说,接生嬷嬷房中找出了大笔来历不明的钱财,原本负责叶昭仪养胎的太医也被证实了是贺贵妃的人,审问之后,很是迅速的承认了这事他确实知情,也是因贵妃意思才不语配合。
这般多重证据之下,今日午后,乾政殿的赵尚衍,终是一道圣旨送到了长乐宫,下达了他的决断。
贵妃贺氏,得居高位,身出名门,却女德不修,心思歹毒,出手暗害皇嗣。上怜其旧情,夺其皇贵妃之位,降为常侍,即日搬去掖庭。不止是后宫,赵尚衍甚至在前朝也对贺国公下了一道圣旨训斥,责他教女无方。
贺国公虽心里阴沉,但这时也不得不恭恭敬敬的跪伏与地,接过圣旨,进宫向皇上请罪,又谢过了他饶恕长女之恩。只是回府后,心头更是怒火中烧,立即吩咐了幕僚下属,加快进度,今夜务必拿下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