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听到这些暖心的话,眼泪簌簌落得更快了,湿透了他的衣衫。
想哭就一齐哭个够吧。他轻抚着她的头,在她的右脸颊轻印下一个再一个吻。
或许是压抑了太久没有得到如此的温暖,惯性般地舍不得,她下意识蹭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
图书馆的历史档案区,没什么人。等她情绪整理完,已到了关门的时间。
魏西紧紧拉着她的手,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嗯。她点头。
先去洗脸。
怎么?
你眼睛肿了,妆掉了,像只大花猫。
白冬被他的话逗得破涕为笑,讨厌,我是不是很丑。
不会,你在我心里,永远十八岁。他捏着她的手重了几分,变换了姿势,两人十指相扣。
吃什么?
随便。
随便这道菜没有卖的呀。魏西打趣她。
没有长进,还是这么讨厌。她佯装撅起嘴。
不过恰好本人会做。
你会?
那你做给我。
好啊。你家?还是我家?魏西说出这话,两人尴尬得对笑。因为这话听起来,像是网上约那啥的在商量作案地点。
不开玩笑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能来陪我,我已经很满足了。白冬停住脚,从他温热的手心抽出手,还给他一个笑,你该回家了,陪老婆还有孩子。
魏西也回给她一个笑,拉回她的手,捏住。
我现在自己住,她出国培训一年,孩子被我妈带回了老家。
这样。她低下了头,任凭他再次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捂得恰似着了火。
文心,你是不是和白冬说了什么?不然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华修远把文心叫过去,把手机信息给她看。
我我文心支支吾吾,把一张孕检化验单递给他。
你,你怀孕了?修远看到的是她的名字。
华总,孩子是你的。那次纽约出差,你喝醉了,是我扶你回房的。
这个爆炸的消息叫华修远头痛欲裂,他想不起什么来,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文心慢慢走到他背后,按起他的太阳穴,伯父伯母说了,希望我们尽快完婚。
最后,魏西送她回了她现在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