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能在这里。有本事,来我家。”她似乎妥协了,却又没有完全妥协。
因为,她并没有直接把她家地址告诉他,而是用她那修长的手指,在书桌上敲出了不同的频率。
她在敲打摩斯密码。
他必须解密,才能知道她家地址。
那一刻,少年的胜负欲被彻底的挑起。
他埋头花了五个小时,最终破译。
在晚上,找到了司纯的住处。
当他敲开她的门,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头发半湿,素面朝天。
却天然映丽,绝艳不可方物。
得见她的真容,他当场就看傻了眼,愣愣的站在门口,半天迈不动腿。
“不进来吗?”司纯却表现的很是大方,仿佛在他面前露了真容也无所谓。
这个女人,似乎任何时刻,都是从容的,淡定的。
他晕乎乎的进了屋,司纯关上了门。
然后,出于待客之道,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当时,他已经坐在沙发上,当她俯身将开水递给他时,他伸手去接。
抬眸间,他一眼看到,她浴袍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爆炸,刹那间,氤氲出温香又艳玉的星云。
年轻的少年啊,直接把自己惊的站了起来。
却不想,正好撞到了司纯递过来的那杯开水,好巧不巧,里面滚烫的水,尽数倒洒在了裤裆上。
京都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炎热,所以,那时的他只穿了薄薄的运动裤。
结果可想而知,他被烫的惨叫。
司纯当场也被吓到,连忙让他去浴室,用冷水急救冲洗。
可开水是刚烧的,温度太高,他被烫伤的很严重。
最后,司纯将他带去了医院。
看了医生,拿了药,他已疼的连路都走不了。
伤在那个部位,他没脸回家,索性懒在了司纯家里,要司纯这个“罪魁祸首”负全责。
而这一赖,就赖了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他认识了完全不一样的司纯。
不同于讲课时的淡漠、沉着,家里的司纯,又野又温柔。
何为又野又温柔?
只要回到家,司纯第一件事就是卸妆洗澡,然后她就会换上浴袍,而里面,什么也不穿。
哪怕家里多了他这样一个大男生。
真的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