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罪可不是小事。这要是坐实了,三大爷会不会吃花生米啊!”
“这可说不好!”
…………
众人七嘴舌的说着。
而就在大家伙还讨论阎埠贵所犯问题的严重性的时候。
葛婶跟阎埠贵,准确的说是跟阎埠贵两口子,已经争论起来了。
老娘们斗嘴,最是激烈。
别看三大妈已经下场,挺胸昂头的跟葛婶一番言语上的你来我往,没有硬碰硬的动手;但是精彩程度,甚至可比动手要意思的多了。
“够了!”
在这个时候,易中海猛地一拍仙桌,既是制止三大妈跟葛婶的口头纷争,也是制止在场之人的七嘴舌。
“一个个的,我看都是好日子给惯得。”
“有完没完了?”
易中海在拿捏着一大爷的威严之后,随后看向身边的大爷刘海中,询问了一下刘海中的意见。
不得不说。
易中海不光会和稀泥,还会踢皮球。
刘海中哪里看不出来易中海的意图。
这是要将他当枪使啊。
实际上。
在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上,是一个难题。
说阎埠贵耍流氓,这等同于跟阎家杠上了。
而如果要说没影,又显得不能服众。
因此。
刘海中开口滔滔不绝的扯着闲篇,从大院文化到道德标准,从模范大院到风调雨顺。
就差天文地理之类的没说了。
说了半天。
这老家伙是一句没提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官迷的大爷,不知道啥时候将易中海那套和稀泥,装傻充愣的本事也给学了去了。
还是葛婶开口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大爷,你别说这些没用。”
“我一个妇道人家,清白现在已经毁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葛婶撂着狠话:“如果院里不能为我做主,那么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总有能给我做主的地方。”
随着葛婶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