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感觉很委屈。
他想不通。
为啥一个个都针对自己呢。
后来。
他想明白了。
那就是这帮人心眼不正。
对于他自己,他感觉他自己挺好的,没做错什么,也不会做错什么。在他阎解放的概念里,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纯良的人了。
到底是继承了阎埠贵的文化修养。
好歹也是书香门第的子弟。
别管这个书香门第,知识分子家庭含金量有多少。
他阎解放的老爹阎埠贵,那是教了大半辈子书,这一点是毋庸置疑。
也别管阎埠贵被学校开除了。
至少那老头是大院表面公认的文化人啊。
论到知识底蕴,阎解放或许比不上老爹,但是也是一个高手。
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
阎解放这才开口说道:“我哥是让我滚吗?你们这一个个的,咋扭曲事实呢。我哥说的是管。”
说到这。
阎解放拉着阎解成的手:“哥啊,还是你懂我。既然你都答应了,那咱啥也都不说了。做兄弟的,我一定会撑起这个家的。”
阎解成的恢复速度很快。
从苏醒到能说话,其实没用多长时间。
要知道,有些陷入昏迷的,有植物人发展倾向的,那都有可能在床上躺个三年载。
这还是快的。
而现在。
阎解成不光能说一个字了。
还能动手了。
啪!
一巴掌。
或许谈不上多大力道。
可是,这一巴掌打的还算响。
阎解成只恨自己力道不足,要不然,这一巴掌将阎解放这个白眼狼的脑袋打进肚子里才好呢。
“马勒戈壁的。”
“阎解放,你是什么王蛋玩意儿。”
“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