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工虽然没有上交给她秦淮茹,但是却有很大一部分补贴给了她们家。
现在倒好。
家里又多了一张吃闲饭的嘴。
只有支出,而没有进项。
这叫什么事啊。
一跺脚。
不干了的秦淮茹,决定找王近邻好好谈谈。
会计室外。
“王近邻,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喊了这么一嗓子。
“是一大妈啊,有事吗?”
王近邻嬉皮笑脸的问道。
实际上。
秦淮茹对于一大妈这个称谓很反感。
可是反感又如何,这也是事实来着。
“会计说,我们家老易的工,让你个领走了,有这事吗?”
秦淮茹一上来,便用质问的口吻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
毕竟。
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
“没错,是这么回事。怎么了?”
王近邻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
“还怎么了?我们家老易的工,你凭什么领去。我刚刚还想问问那会计呢,他将我们家老易的工交给你,手续合不合规。”
秦淮茹站在道理的制高点,咄咄逼人着。
“凭什么?就凭一大爷让我领的。昨天,我又给一大爷上膏药的时候,一大爷说,让我以后帮他领工,怕有些人将他工贪墨了。”
“你要是不服气,就去找一大爷啊。”
王近邻这话怼的秦淮茹一下子就没脾气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割鸡割鸡的声音,从秦淮茹的牙缝之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