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
“喂!我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重点。”
“什么啊。”
“三大妈如果红杏出墙,那也应该有出墙的对象。话说,跟三大妈好上的那个人,是谁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大爷?”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你们看大爷此刻那表情,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是一大爷呢?”
“有这种可能,也有这种可能!”
………………
此刻,大院的一干居民,热火朝天的讨论着,说什么的都有。
那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你喝了几泡猫尿,就开始胡咧咧。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嘛?”
“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
不怪三大妈发疯。
实在是,换做任何一个人,碰到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淡定的了。
在这个女人还很在乎名声的年代。
当然。
秦淮茹那种,属于例外。
谁身上要是贴上破鞋的标签,那可是丢先人的大事。
被街坊四邻在背地里戳脊梁骨还是小事。
关键是,这种伤风败俗,可是耍流氓的一种。
万一事情闹大,搞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你个泼妇,你还敢打我,你居然还敢对我动手。”
“反了你了!”
阎埠贵那是雷声大,雨点小。
因为。
真动起手来。
他还真不是三大妈的对手。
老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
阎埠贵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这不。
趁着三大妈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