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图白道:“士兵**,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只要不沉迷于此,本官便不会反对!”
“那大人今日来此,所为何事?”苏红秀感觉到惴惴不安。
为了经营红袖飘香,她可是倾家荡产,花了4000两银子从陕西、河南等地购买了一些模样中上等的姑娘。此外花费了300两支付了3年的租金,并在装潢上花费了2000多两。剩下的钱,也多是添置服装、乐器、摆设。
这位苏老板,算是破釜沉舟,决心在葛沽镇服务业上大干一场。如果,因为政治上的因素而被叫停。那么30岁出头的她,除了自己重新出来卖身之外,已经没有多少活路。
肖图白笑道:“本官这次要谈的,是妓院的卫生医疗。”
“医疗卫生?”苏红袖心中疑惑。
肖图白淡然说:“**在本官看来,也无伤大雅。问题是如果有士兵因为**,而染上了花柳病之类的疾病,造成军队非战斗减员,本官的损失可就大了!”
“大人,奴家的先夫便是因染上花柳病去世,所以奴家经营的红袖飘香,自然是非常重视预防花柳病。不干净的客人,给再多钱也不接待。除此之外,一旦发现有姑娘染病,咱也是将其送到乡下请人照顾,而不可能将有病的姑娘留在这里害人。。。。。。”苏红秀连忙解释说道。
肖图白摇头说道:“这样的预防措施还不够!这样吧,葛沽镇会聘请一批医生,每隔十天,会到你们这里对所有姑娘进行体检。检查结果没有染病的姑娘,才允许继续做生意。一旦发现有染病嫌疑,先关起来隔离一段时间,等排除嫌疑才允许营业。你看这样的安排如何。。。。。。”
“大人,这个每十天检查一次,是不是太频繁了?”苏红秀暗自叫苦。
做生意的自然最怕与官差打交道。理论上大明朝商税很少,像东林党的云集的南直隶、浙江等地,有东林党背景的地主、商人,基本上已经不交税。
而代表南方巨商和大地主利益的东林党人把持了朝政后,自己不交税之后,为了维持朝廷正常的开销,便将沉重的税收重担压在贫穷的自耕农、小商人身上。那些没有东林背景的农民商人,税负比理论上要沉重几倍。…;
而北方地区,勋贵、宦官集团其实也和东林党是一路货色,托庇于这些利益集团的地主商人,只要给利益集团进行孝敬,也都不再给国家交税!
对于没有靠山的普通商贩,理论上商业税也只有三十税一。
但是明朝的官吏收税过程中,往往会索要一些孝敬,填满私人腰包。商人给小官吏的孝敬显然比税要沉重的多。
每次官府派人来,都要孝敬一次。
官差来的越是频繁,没有靠山的普通商人甚至会破产。
“孝敬?”肖图白摇头说道,“本官治下官吏,不准索要贿赂、孝敬,镇子上的商人只需合法纳税即可!这样吧,鉴于你妓院生意的特殊性,官府需要每十天派人来检查一次身体。所以便抽取你们每月10%的营业额,作为葛沽镇的税收!收税之后,会给你收条!如果多收了,你可以到总顾问衙门告状。。。。。。。”
“谢大人恩典,奴家肯定会好生配合。。。。。。”苏红秀露出欢喜的笑意。
肖图白淡然点头,既不鼓励,也不反对的态度。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圣人,自然会对妓院喊打喊杀,肖图白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人性本身就包含各种**。
理学家的“存天理,灭人欲”这是非常反动的思想,几乎与西方的宗教一般,禁锢社会的活力和创造力!
事实上,连高举理学旗帜的东林党,其实也是口是心非,战斗在**第一线。君不见,明末的**风流才子,十有**皆是东林党人?
禁止了妓院,这类的服务便会从明处藏到暗处,反而变的更不好管理。还不如,允许妓院合法营业,但是提高行业的门槛,规范行业的经营。这样,将妓院的对社会的危害降低到最低点。
而站在葛沽镇的利益着想,红袖飘香每个月的营业额达到800两,能够贡献80两的税收。
再加上红袖飘香姑娘们的服务,也给葛沽镇经济活跃做出一定贡献。比如,不少外地商人土豪之类的,为了**尝鲜而路过葛沽。之后,这些人也有可能在葛沽进行消费或者投资。
一个枯燥的城镇,是吸引不了人气的。红袖飘香的存在,提高了葛沽与娱乐服务业水平,使得这座城镇多了几分吸引人的亮点。
场中,肖图白与苏红秀之间的谈判,被记录成为了文字,作为今后葛沽镇对于妓院行业行政管理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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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非皇家新军体系的嫖客,多是当场既释放。而皇家新军士兵**被抓现行的,则是一个个抱着头蹲在院子中,等待发落。
“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