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已陷入感情的泥潭?她,是否已在无形中把自己的情感筹码加注在他的身上?
心情复杂,多希望他能用温柔的眼神看看自己,用温柔的语调对自己讲话,哪怕只有仅仅一次也会令她心花怒放、无限雀跃。
背上的手颤抖不已,苍狼阖起的眼眸蓦然张开,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抄至身前,拧眉道:“你抖什么,冷吗?”
对上他褪去犀利的疲惫鹰目,骆晶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二人互相对望,一个莫名其妙想睡觉,一个内怀心事欲问难启齿。
房门“吱嘎”推开,骆烈走进,伴随着不耐烦的催促:“娘,你到底好了没有?还睡不睡觉了?”擦个身子也擦这么久,把他一人扔在房里。
瞅见生父拽着娘亲的胳膊,娘亲一脸复杂难明,脚步戛然而止,半眯虎目。怎么着,老王八又想欺负人了?
“好了,好了。。。。。。”骆晶晶忙睁脱开苍狼的铁手,淘淘毛巾,拧干后搭在架上,回身朝儿子走去。当经过苍狼身旁时纤腰突然遭袭,“啊!”惊呼,身子赫然撞进健胸膛。“砰!”磕了鼻子,“唔。。。。。。”好痛!
苍狼粗鲁的勒紧她的腰,眯着眼睛回视骆烈,提不起精神的斥道:“自个儿回房,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出去。”小兔崽子那是什么眼神,他又不是生猛妖怪,奶奶的,欠揍!
“五年来娘一直跟我睡,凭什么你说句话就断了她日后与我同床共枕的机会。”骆烈双目眯成细细的一条直线,为掩饰窜过的异彩喜流。老王八终于彻底宣告了所有权,连他这个儿子都不能沾娘亲分毫。
这句话激发了苍狼内心的嫉妒与野性,豁然提起精神推开揉鼻的骆晶晶,大迈步朝他走去。手伸,揪住他衣领子扔出房,妒喝:“就凭我是你老子,就凭她是我女人!”说罢用力拍上两扇脆弱的门板将碍事者残忍拒之门外。
声音过响,骆烈双手捂耳,面露失望怨气。瞧生父那么激动,他还以为会说“就凭我是你爹”的字眼,怎想还是以“老子“自称。蠢蛋!蠢货!蠢丫!蠢兮!白对他寄予希望!!!
先前喜悦一扫而空,用小拇指掏着耳朵愤离。不睡就不睡,若不是娘亲执意搂他,他早单独睡眠不晓得多少个夜晚。
骆晶晶指着紧闭的房门,难以置信的瞪着苍狼口吃道:“你、你你你、你就这样把烈儿轰走了?”是不是人?
“废话,不然怎样?”苍狼口气听着挺凶,但面上却无凶意,眼皮打架打得厉害。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扔上床,踢掉鞋压住她坐起的身。
“你要干嘛?”此时此景令骆晶晶立即想起白日强暴,下意识抵死他胸膛。
“脱衣睡觉!你废话真多,脑子白长。”苍狼鄙夷扯薄唇,手戳她脑门儿,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只剩肚兜、亵裤。
“你。。。。。。你你。。。。。。”骆晶晶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瞅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躯体咋舌。野男人,真是野男人,咋脱得,怎的眨眼功夫衣裳就没了?
“你什么你,跟个傻子似的。”苍狼揽住她肩,一个天旋地转搂着她倒下,双双侧躺。
枕着他手臂,骆晶晶身僵,心脏“砰、砰、砰”乱跳。为他先前说的话,也为自己渐热的体温。
‘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只有成亲的夫妻才同睡,这不就。。。。。。不就。。。。。。她纯洁的小脑袋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苍狼的大手在她腰际摸来摸去,摸了几下“啪”一打她俏臀,闭着眼睛不满意道:“你怎么硬得像根木头,摸起来真不舒服。”嘟嘟囔囔,要睡不睡。
闻言,骆晶晶抿嘴,抬起眼皮瞪他一眼。死男人,也不看是谁把她害得这么硬。
苍狼手指沿着她臀瓣曲线轻划,上划至腰背,下划至大腿膝盖,变划边用耳朵蹭枕头调整舒服位置。
骆晶晶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美颜涨红。干嘛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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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累得眼皮都不想抬,哪儿还有兴趣做她脑子里想的事。纯属不想动却又忍不住过手瘾,伪君子一个。
“你不是困了吗?”忍不住,骆晶晶绷着嗓音问道,小手握成拳头,别这么挑逗她,会有感觉。。。。。。
“是困了。”苍狼回答的含糊不清,仿佛嘴里有口茄子。
“那你睡呀。”
“睡着呢。”
“别老摸我。”骆晶晶不依的扭动身子,困了困了还不睡,摸来摸去。。。。。。
苍狼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打仗扣住她光滑的臀瓣,含茄子程度加剧。“动什么动,你好摸。”
“你好摸”三个字差点将骆晶晶气歪,脸颊通红,锤他胸膛娇斥:“你快睡觉!”
“睡呢。。。。。。”这次,苍狼声音很小,如蚊。
直勾勾瞅着他半晌,骆晶晶猜想他睡着了。于是轻握住他的手,将他手臂一点一点从腰际移开。
哪知才移动一丁点,手臂的主人便拨开她急转直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手已然钻进肚兜,仿佛长眼睛般不偏不倚罩住浑圆左|乳。
“啊。。。。。。”手掩唇,娇音从指缝流泻。他他他,他怎么?怎么?
“摸摸。。。。。。”苍狼砸吧着嘴梦吟,手掌在左|乳上揉揉,搓搓,捏捏,拇指指腹坏坏擦过|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