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光直接说明自己的人品,来比较心胸与格局。
“什么,接下来,如果你们要打着玩,我们就看个热闹,还来不来了,哈哈哈……。”这一旁的外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这张家妇人看啥招都不好使,话把又急忙拽了回去,坦白就是来看热闹,笑话的,那意思玩横的,咋滴吧!
“装好人,谁都能装,但是不是好人就未必了,而是贵在能不能做到是好人,而非停留在嘴上看似装好人,实则起到的作用,是一锅搅马勺?”
陈叶光就直来直去,挑干货搂,觉得不配给他们留余地。
“就你大量,这要明着赶我们走啊?”
院外的妇人们认为你话说到这个份上,直噎脖子,意思你自己都那味,凭啥说我们啊?
”我不如你们,你多好啊!事都过去了,为此还怀恨在心。再说当初我闺女给你们是人情,不给你是本分,你高不高兴,你自己没能耐调节,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叶光见状,事已至此,直接讽刺回去。
“我们内心可没不平衡,是你想多了?”
大家说散去,也不愿意挪步,还在哪里针锋对决,等着赢,气陈叶光。
这陈叶光不是好眼神看着姜舟,认为都是这个不争气的小子给带来的孽畜成群,疯狗劫道。
“行了!别让外人看笑话了,快进屋吧!有事进屋说吧!”
陈叶光寻思来寻思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拗鼻子,不是好声,给姜舟请屋去了。
这姜舟见陈叶光,让让自己。拗着鼻子,站起身,乖搭乖搭身上土,往院里走,往屋里走。
这陈叶光,见外面看热闹的大伙,撇了一嘴,吐了一口,就把她们关在门外面了。
大伙看看,气的直跺脚,手指着指着,见闭门羹没热闹,再无奈,疯不出去,自然也就散了。
等姜舟刚进屋,一迈门槛,看着床上的母女,立马就笑了,兴奋直冲云霄。
“哎呀,媳妇你生啦!媳妇,你这都让我当爹了!我还是年轻,没想到这一点啊?”
铺锦还在坐月子,本来就事多心力交瘁,身子虚。这听见外面,再一见他,本来就躺着,半睁着眼睛,这回好,直接就昏迷了,在意识里挣扎。
而站在院门口干活的翠兰,也对人与人的是非恩怨,都已经够了,不想和外人扯不必要的麻烦,让陈叶光认识认识这人性,要不总以为外面的女人比家强呢?
殊不知,外面的更疯狂。可一想到铺锦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口气,咋滴也咽不下去。
尤其听姜舟在屋里高兴那出,就寻思当爹,不想负责任。
这翠兰一气之下,闯进屋。手里拿着的外孙女屎尿布,一把甩过去。
然后寻思寻思不是滋味,一个人就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起来,诉苦着喊了起来。
“哎呀!老天爷呀?我这是什么命啊?你不如早点升我去天堂享福啊?上辈子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呀?咋就没有一天省心的时候?”
“这是干啥,我来一趟你们陈家,敢上刑了,一个个都朝我使疯?”
手里拿着屎尿布的姜舟还是没有觉醒,糊涂的认为别人的错。
“啊!啊……老一辈总算的不逼我了,死的死,亡的亡。这又轮到晚辈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这辈子命咋这么苦啊?啥时候能熬出个头。这一天一天的给老的当完奴才,又给小的当奴才?”
翠兰也不管铺锦怎样,还是谁心情,反正自己心情不好,压抑的太久,就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
“谁家当娘的,不惦记自己闺女,这不天经地义吗?再说我又没逼你伺候,是她自己回娘家生到你陈家,怨我吗?”
姜舟自己虽然负责任的事没做到,但挑长辈的理,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这一天,家里家外都可我一个人耍。我从出世,就没听说过有一家闺女,能把孩子生在娘家的,太阳真是打西面出来?”
翠兰越说越苦,越诉越多,觉得自己好委屈。
“谁让有汪大公子那样的一表人才,你不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照这样嫁的,还不情愿。当初想啥了,真有意思?”
姜舟更那味,不顾及别人感受,反正自己就一意孤行,哪怕下一刻死去,也那样。
“你说你们姜家不要脸也就算了,还连累我们陈家,我们陈家还要脸呢?”
翠兰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姜家要了,那过错都是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