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姜舟娘打算凭自己的智商,再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拿不下的吗?再说,左邻右舍总得给个面子吧?
可是李婶恰恰看出姜舟他娘得寸进尺的思想,所以故意不上套,不仅让她绝望,死了这份心。反而将她一局。
大行讽刺后,扭头进屋,把门关上。
“你?哎呦!疼死我了,我可不能死在这,让她们看笑话,就算爬回家,也只能喝点凉水,天长日久,这儿不回来,可咋整,跟谁商量去。”
这姜舟他娘见耍,已不奏效,气得指着给个李婶的背影,无语的念秧,开始自我安慰起来。提了个铁青脸,猫个腰,一点一点往家移。
这路过的闲人,看见她,更是讽刺的指指点点。
“呦!饭不吃可以,那赌局不去咋能行呢?”路过的闲人讽刺着她。
姜舟他娘听了,即使横了横眼睛,气得还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继续往家挪着脚步。
这李婶的夫君蒙着面,又来到自家的地头,看看昨晚绑在树上的姜舟。
“你小子,昨晚呆的咋样,想没想好退路啊?以后咋过日子呢?”
李婶的夫君看似关心,实则想探探底。
姜舟经过一夜折磨,尽管惨不忍睹,无力挣扎,但还是嘴硬。
“真是,蒙个面,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啦?干嘛刁难我?”
李婶的夫君听了姜舟的话里,丝毫没有意识到错误,改过的意思。
“唉!真是了你小子,这一宿,白受冻了吗!还不会说句人话,做一回人吗?但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有刚,反正我问你的话,回答满意了,我就放了你?”
李婶的夫君直接告诉姜舟,你不是人,就别怪我不干人事。
“大不了一个死,反正也受够了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姜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理,就是一个硬气。
“回答不满意,继续在这晒肉干。给你喝点水,不说我就走了。”
李婶的夫君寻思你不管你自己,我也不管,又不是我犯错。
“你给喝点水,那解手怎么办?”姜舟无精打采地还在提要求。
“反正你也没脸,可裤兜子造吧?你就是遭罪的货,咋整你也是好不到哪去,也不差这点罪了。我没碰见人,所以也不会说人话了,你就将就听吧?老子没事要走了?”
李婶的夫君心寻思,你主动犯错误,影响我被动收拾你时间,就是姜舟不挑事,哪有李婶夫君的错,所以所有错误的导火索都源于姜舟。
“唉!你给我站住,我叫你什么都行,反正你听着,看我哪句话说的对,你可以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偷你家庄稼了,行吧?”
姜舟急忙使出最后那点力气传达声音。
“不行,还有条件没说明?”李婶的夫君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地说。
“好好过日子?”姜舟耷拉个脑袋,继续猜。
“还有?”李婶的夫君语气有点重,横着说。
“还有就是我吃啥都不偷了,行了吧?”
姜舟的意识里就知道干或者不干,没有第三层思考,或许怕把缠身的好吃懒做赶跑吧。
“行啦?意识浅薄,也说不出个一二来,那就放了你这次,走不动爬回去。如果有下次,我一定让你回你姥家说去?”
李婶的夫君觉得跟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耻辱,因为听不懂。干脆只要不触碰自己利益,最好别有瓜葛。他想到这里时,便把姜舟的绳子解开了。
“唉!真是走不动啊?”
被解开的姜舟,尝到了被清算的滋味,跟头把势的往回走。
李婶的夫君看了看他走远,摇着无奈的头,也随之回家了。
这到家的姜舟,看看可怜的娘和可怜的自己,冷笑了几声,好像在嘲笑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真是活的一线生机,也被剥夺。
“娘,我该咋办?可咋活呀?这一个个跟黑眼疯似的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