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好吗?你是个有家的孩子,我没有家,我自私自利的活着?”县丞大人说。
“自私是你的家,我就那点希望在生死之间,寄托给永恒的家了!那里有都是慈爱,一种无我的境界,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体会温暖就好?”傻女人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你的慈爱再无我?”县丞大人说。
“哪有,我的慈爱是允许你自私,让自私成为你的慈爱?”傻女人说。
“我看看再说吧!也许会像你说的那样,去修行,但也许不会儿,你想走就走吧,也不在勉强了?”县丞大人垂头丧气的说。
就这样,傻女人和洪风,到了和朵儿,汪瑞,还有县丞大人告别的时间。
“有什么要说的话,我给你们带过去?”傻女人说。
“给师傅他们带好?”汪瑞说。
“别忘了给铺锦带好?”朵儿补充一句说。
“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能不提就不提,她若敏感问起,再提吧?”汪瑞说。
“想碰,怕犯错。退缩,又怕错过?一天,前怕狼,后怕虎的,你总整那心疼样,再不你就跟去,省着我看了难受?”朵儿生气地说。
“好了,没事了,你们上路吧?”汪瑞笑着说。
“好!后会有期?”洪风说。
就这样,洪风和傻女人告辞后,他们踏上了各自选择的路途,前行着各自的方向!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家目送着离别的背影,县丞大人见傻女人走后,一个人孤零零的,无所事事,流浪在街头。
走着走着,县丞大人竟走到了香春院门口。他站在外面,听着屋里的笑声,忽然觉得熟悉,于是顺着窗户,往里看了一眼。
“还没有喝酒的地方,就醉了吗?那熟悉的声音,听着,不是我曾经的小妾吗?怎么跑去陪别人了。哼,真现实,眼里只有银子?”县丞大人觉得一阵头晕,摇晃着身子,冷冷地说。
当他听得觉得是一种讽刺时,他便离开,找个个破庙,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喝酒,开始一天过得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傻女人和洪风师兄,经过数日的一路奔波劳累,终于远远的看见紫竹斋了,马步放慢了起来。
“人就是从一处境地,换了另一处境地,可是心总是会因为无情,而有情,流落曾经的境地?”傻女人说。
“你是不又想起刘县丞了?”洪风师兄说。
“这个世间最难的就是,我虽没错,却因我而错?”傻女人说。
“你担心你做了自己,他整个人就废了?”洪风师兄说。
“嗯!可我不做自己,搭一个卖一个,我也改变不了他?”傻女人说。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痛苦再改变不了他,那痛苦埋葬他,也是他罪有应得7”洪风师兄说。
“他虽罪有应得,可我的心并不好受?”傻女人说。
“自责改变不了,你就静心修自己的,给他祈祷,祝福他一切都好吧?”洪风师兄说。
“嗯!与其无奈纠结两个人,不如各修各好!”傻女人说。
徐章师傅听到了门外的马蹄声,急忙在门前相迎。
洪风和傻女人,见到师傅后,都开心的叫师傅!
“回来就好!”徐章师傅说。
徐章师傅见了他们也很高兴,大家相迎的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