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瑞听了,也不和任何人辩驳,只是沉浸在悲痛中,静静的跪在棺材前,跟着念经,烧纸。
待所有人,跪拜散去。汪瑞独自守孝七七四十九天。
就这样老爷子过世的消息,很快传到陈家的耳朵里。
这回村口风言风语的人,更是说什么的都有。
有那张家村妇说:“他爹有病,听说他还急得见那狐狸精。这下好,一下就把他爹妨死了?”
这李家妇人听了,又捡起话:“那也是,招了斜了,她哪好呢!都过去那么多年,人也瘦的没个人样,见了还拿她当个宝似的?”
“搁我要像汪家那有钱,我是八辈子都看不上她?”尹家媳妇说。
“这王八看绿豆,没治。这该井水死,不泛河水。这该河水死,不泛井水。就该在她那的事,惹死?”这王家妇人又说。
“当初要杀了她就好了,今天就没这出戏了?”张家妇人说。
“那不是人家儿子护着,没杀了吗?唠那些有啥用?”李家妇人又眼气地说。
“来了,来了,道那面陈叶光过来了,还是躲着他点说,哪句话不对劲,那心眼就和芝麻那么大!找茬?”尹家媳妇说。
“那套号的,万一哪天用到,扯不起!哪天就讹人?”王家妇人看陈叶光走过来了说。
“走了!走了”张家妇人指指这个,指指那个,几个人回头看看,都躲着走了。
这要走近的陈叶光,就听说汪瑞他爹死了,还没等问,见人都散了,就没追问,继续往家走。
“见了我就躲,像耗子见猫似的,除了嚼舌根子,没正事!”陈叶光边走边说。
陈叶光回到家以后。
“不知道,为啥?坏人除了嚼舌根子舔,连人话都不会说。这回好,那几个坏水斗不过我,就躲了?”陈叶光说。
“这辈子也别指着狗嘴里,能吐出象牙?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手?”嘴翠兰说。
“好像那个汪瑞他爹死了,有都是银子,能咋的,还不是没活过我?”陈叶光说。
“人吗?总要有遗憾的地方,否则没活路?”翠兰说。
“咱们应不应该看看去,一码归一码吗?”陈叶光说。
“只有你那么想,别人可不那么想,别到时候好心办坏事?”翠兰看了看陈叶光说。
“可人就死这么一回?”陈叶光说。
“管人家那事,没人埋怨你就好了。人家死不死的,你没死不还得费饭。你说你刚才干啥去了?”翠兰生气地说。
陈叶光突然想起,说:“瞧,我这记性,忘捡些干柴回来了,我这就去?”
“反正我不去,哪些老婆舌,见我影,我受不了。没有那些命给她们?”翠兰说着,从柴房走到屋去。
陈叶光看了看,无奈又去捡柴。
正在屋子里忙的铺锦,也听到了父亲刚才和母亲的谈话。有点惦记汪瑞,可又不敢看,怕生出事端,想想只好作罢,却又留有心有悬念,只好偷偷的躲在暗处,用心祈祷,关心汪瑞。
这姜家这面,铺锦生病,什么原因的风,很快就传到了姜舟的耳朵里。
这身心长在赌局的姜舟娘,即使儿子回来,也是埋怨,没事就在赌局过夜。
这天,听赌局认识的人,问她:“唉!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儿媳妇,可能你儿子连手指头都没敢碰过。可听说人家那姓汪的回来,又是搂又是抱的?”
“就是我们姜家给她惯的,等有时间,再给她点颜色看看,小样的,她还反了天不成?”姜舟他娘说。
“哎呀,就你那家那条件,还下马威呢,小心别再给弄跑了?”赌局的看客说。
“那我没事,还缺祖宗供了,走不走是咋滴,连她那份口粮都没有,我还得从牙缝里给她省啊?”姜舟他娘说。
“你不站在你儿子的角度,看媳妇,那你儿子再不去看,你那儿媳妇,说不准是谁的了呢!到时候你儿子回来收拾你,你可咋办?”赌局的人说。
“说不上,更好,好伺候他娘。”这姜老太听了,神采飞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