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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本来王庆铃过来跟他说这些话,应该也是没多大恶意的,如果真说有什么目的,那应该也是让语堂自己放弃再继续读下去的念头,本来他自己也有这种打算,只是在语堂看来,有些话经由别人的嘴说出来,心里就是不怎么好受。再说,他父母也都还健在,这些话哪轮到她来说。

语堂,那你如果真的要继续在国外呆着的话,那你最想去哪个国家?王庆铃见语堂不语,看他表情又那般的沉重,又深怕自己刚才说的话太过了点,就笑着找个了轻松的话题说。

法国、英国、美国都可以吧!当然,我最想去的还是澳洲。语堂淡淡的说,有点应付性的成分多一点。

澳洲啊?!那个国家虽然很好,适合居住,但你该不会真的打定主义往那边发展了吧!王庆铃突然惊呼起来,像是突然着了魔一样,她应该是觉得语堂的这种想法又是大逆不道的,却又忘了她只是随口问问,而语堂只是顺着她的意思答上去而已。

语堂没想到王庆铃嚼来嚼去又嚼到了那个敏感的话题上去,于是就又另外找了些话来说。王庆铃后来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就主动提出要先走了。

王庆铃走后,语堂倒是独自坐着想了挺多,王庆铃本来不是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可能是跟着语琪回到小城市之后,工作也比较清闲,一大帮女人最喜欢一起逛街、攀比,然后一起说长道短,搬弄是非,她应该是深受这些的影响才变得厉害。

就是语堂这样一个高考落榜生却在一年后去了新加坡读大学,这在当时的农村还不炸开锅去。

语堂最终能去新加坡读书,一方面是他努力备考,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父母拉下老脸找了当时定居新加坡的舅舅,两家因为当年说不清楚的矛盾十几年都没联系了。

爸爸妈妈是这么告诉语堂的,但语堂一直都未见过这个神通广大的舅舅,即使在新加坡的那几年,他也未见过他一面。

为了语堂,老人什么都做了,天下父母心,气归气,儿子当初自作主张单报这大的志愿,想来现在还是光火,但做父母的,哪能真看着儿子这样而无动于衷,吵归吵,有些事,还是得做,当初杨秋犁能发这么大火还不是因为语堂填报志愿的时候没回家去跟父母商量,为那事,杨秋犁一直记着,现在语堂因为填报志愿的缘故而落榜,他自然气不打一处出了,人在气头上,哪管得了这么多,越是恶毒的话越是要挑出来说。

正因为那个事,语堂总觉得自己在父母面前抬不起头来,而让语堂抬不起头而又觉得自己负罪的另一个原因是杨秋梨落得现如今这窘地,一半还是语堂的缘故,那时候计划生育管得严,杨秋犁为了留下这个他人生完美计划之外的孩子丢了一份养活全家的好工作,从此他的道路一直坎坷,他先是从市里回到了乡下,再从一个知识分子变成了一个靠出卖体力讨生活的农民。

哥哥语琪自懂事起,一碰到有什么不快就会把这事拿出来挂在嘴边说,意思是爸爸妈妈和他过的这么辛苦都是语堂害的。他总是说如果,然后在如果后面跟着一大串已经不可能的美丽幻想。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节

语堂也一直为这个事情觉得很对不起爸爸妈妈和哥哥语琪,他要弥补他们这么多年来所承受的苦难,他想就算他接下来的日子要一直打光棍,也不能让他们这辈子就这么一直苦下去。他觉得自己这几年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把结婚这事摆出来的,因为一旦决定结婚,他就必须一次性的跟哥哥把那十几万块钱拿回来支付买新房的首付,那样的话无疑是更增加父母的压力,更至于把哥哥往绝路上逼。这种事,他怎么想都是无法做出来的,当然,最好是想都不要去想,从此把这根肚肠就那么断了。

他经常会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每次做错了事情,就算他没有告诉父亲母亲,但他们就像神通似的,每次都会知晓,所以现在,他就深怕自己那一闪而过的偶尔有些自私的念头会被他们获知,因为那样,是真的要伤透他们心的。

但有时候,他又真的很迫切,迫切的希望自己是个很不平凡的男人,他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他一定能获得成功,从而获得解脱,但他知道,他没有后台,也没有资本,而现在却到处都是关系网,到处都是资本论,他一个没什么特长的穷小子除了被人看不起外还能干点什么出来,但有时候他也会抱有希望,只要撇开现实的一切,他并不为自己的出生自怨自艾,也不认为这个会阻碍他去获得成功,成功对他来说只是迟早的问题,这点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当他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有算命的先生说他将来会功成名就,曾经他对此深信不疑,但岁月无情的年复一年的慢慢削弱了这种预言和他的这种幻想。他只觉得那一天能够到来的话,那应该也是世界末日了。

二十几分钟之前,语堂被嫂子王庆铃从家里面赶了出来!无处可去,像只流浪狗一样晃荡在街上。

他一路走,一路想。

一直以来,在他心情极度郁闷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如同身处一望无垠的荒漠中那般的绝望,看不到山,望不到人,没有水,更没有绿洲,独孤地站在白的耀眼的沙石上,流不出眼泪,喊不出声,闭上眼睛,觉得天地都在旋转,睁开眼睛,对上那浓烈的阳光的一刹那,身体和灵魂都被抽离出了躯体,变得空空的。

有些人,有些事你不能对她说,有些事,有些人,你即使跟她说了也没用。

从国外回来的这许多年,他一直都郁郁寡欢,长吁短叹的,碰到一点点的不顺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引出诸多的烦恼来,有时候哭倒也是无缘无故的。

一个男孩子,哪来的这么多眼泪,他就是想不明白。

黑沉沉的云,肆无忌惮的冷雨,打在他的脸上就像是橡皮糖黏在心里似的甩都甩不掉,但他没有找任何可以躲雨的地方。

语堂打电话给徐金兰,本还奢望着能从她那里得到点安慰和温暖,他是希望母亲多少能给他点支持和理解的,那晓得她一听说他想要从哥哥那里搬出来,就狠狠训了他一顿。

你这样子做,以后让我们怎么做人,让你哥怎么做人!你忍受不了可以一走了之,眼不见为净,可你哥呢?你留下那么个烂摊子,让他怎么办?她说,人不能这样。

你就知道我哥,担心他过的安不安适,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你叫我怎么再住下去?嫂子跟哥吵架并不是他们之间有问题,而是我,我才是他们吵架的根源,只要我走,哥的日子从此太平,反正你放心,我做什么,绝对不会拖累你们。语堂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本来是想好好讲话的,但一听到他们讲这些话,努力说服自己的心又变强硬了起来,人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条件反射吧。

每次他跟父母之间本来讲的好好的,彼此也都是为了对方好,可最后都只能走入僵局,不管他如何的想要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如何的想要把父母放在一个崇高而又伟大的位置,如何的懂得这份亲情的良善,可他们因为彼此有太多的失望,最终选择了彼此伤害,直达内心深处最为柔弱的那片领地,每次都非要闹到这种境地不可。

语堂想要搬出来的心思早就有了,可一直苦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但他又不愿意拿这些事情让父母操心,也懒得去回答他们理所当然的猜测,他们肯定会问,怎么了?你嫂子说你了,给你脸色看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没事的时候,别人就越觉得你有什么事情,你越说有事情的时候,他们就越觉得你是虚张声势,大惊小怪。

语堂总是对生活中的这诸多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他也不愿意拿这些事情去跟父母商量,有时候当这种想法萌生的时候,他会潜意识的把这些都推开,只要麻烦来了,他就想躲开——这种个性,除了哥哥语琪,他妈妈也是的,总的来说,他以为那时遗传的缘故。

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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