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阎埠贵准备搭腔,为自己辩解的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明显是刚刚的话没有说完,话锋一转,话风突变:“可是,三大爷,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葛婶窗前看了好一会。这个事情,不好解释。”
“你看看,你又冲我瞪眼了。”
“我这不是帮你解释了嘛!”
王近邻口齿清晰,表情淡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800。”
系统的提示再次出现。
王近邻:涨了,他涨了。不过,还有待提高啊。
“王近邻,有你这么解释的嘛。”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你煽风点火,添什么乱的。”
阎埠贵怒目狰狞,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三大爷,我怎么煽风点火,怎么不会说话了。”
没有跟阎埠贵较真。
王近邻又冲着葛婶说道:“葛婶,我是个实在人,为人厚道,你是知道的。我能不能说句公道话。咱们跟三大爷在一个大院生活多年,三大爷为人有辱斯文……”
听不下去的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就有辱斯文?是为人师表。”
“三大爷,别生气。我没你学问高,语文不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错了,你多见谅。我也是想说为人师表来着。话说,有辱斯文跟为人师表不是近义词嘛!”
王近邻继续说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900。”
系统提示不断给力。
这也让王近邻来了动力了:“像他这样的衣冠禽兽。”
“什么就衣冠禽兽了?王近邻,你骂谁呢?”
阎埠贵又急了。
王近邻一脸茫然而无辜:“形容一个人正直,有道德,不是衣冠禽兽吗?”
“那是正人君子。”
阎埠贵给王近邻开起了小灶。
虽然气归气。
但是这个时候显得他阎埠贵有文化,也让他颇为得意。
“正人君子跟衣冠禽兽不是一个意思吗?”
王近邻反问一句。
“什么一样意思,南辕北辙。南辕北辙你也听不懂,就是意思相反,完全不是一回事。”
阎埠贵急声说道。
王近邻哦了一声,再次继续:“反正三大爷是贼眉鼠眼,包藏祸心,没准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他是十足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