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下咽的动作。
一脸委屈的阎埠贵,差点没哭出来:“政府,我冤,我真冤,我冤枉死了!真不是我干的。我根本没对徐寡妇动手动脚,日月可鉴。我一个知识分子,一个文化人,一个人民教师,能干出那种事情来嘛!”
说完。
阎埠贵还问了陈所长一句:“我是什么人,您了解。您相信我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陈所长在这个时候开口了:“阎埠贵同志,说实在的,我是不信你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随着陈所长这话一出。
阎埠贵松了口气:“这才是嘛。”
可就在阎埠贵松口气,心头的石头刚落下的时候。
陈所长话锋一转:“关键是,我不信有用吗?事实就摆在眼前,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你总不能说,这是大家伙一起栽赃陷害你,一起冤枉你吧!”
至此。
阎埠贵有嘴难言。
这也是他最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地方。
所谓三人成虎。
杀人无形。
便是这个道理。
“要说,都怪那个王近邻。”
“他明明看清整个事件的过程,还非说啥都没看到。”
“陈所长,您将王近邻叫过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相对于棒梗,阎埠贵更记恨王近邻。
在他看来。
自己落得这般。
全怪王近邻没说一句公道话。
如果那个时候,解释清楚了。
那么他也不会来这里了。
“阎埠贵,事到如今,你还嘴硬。”
“你也是老同志了。政策如何,不用我再强调了吧!”
“坦白从宽,抗拒内,部,呆,呆发,书群:98"02,0"5?8,5:6从严。”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
“如不然,没有谁能救得了你。”
站在阎埠贵面前的陈所长,就这么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的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